到了售楼处,看到换好衣服出来的方琴,文亚瑟把她拉到一边,悄悄地问:“方琴,你跟我表哥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方琴不愿意说。
“没怎么那你昨天为什么躲着他呀?”
“我没有。”
“还说没有,瞎子都看得出来好吧,你当我这两只眼睛是窟窿呐。”文亚瑟说道。
方琴被逗乐了。“是挺大的窟窿的。”
“不跟你开玩笑,到底你们俩是怎么回事?”文亚瑟一本正经地问。
“真没什么。”方琴说。
“你还不说是吧?那这东西你怎么解释?”文亚瑟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方琴看到那个流沙瓶,伸手就要抢过来。
文亚瑟扣上盒子把胳膊举高到方琴够不到的地方。这是今天早上他出门前顺的,不过他可不敢弄坏了,以他了解的李雨笛,弄坏了他媳妇送的东西,他能把自己杀了。
“别问我怎么弄到的,反正里面的字我看了。”文亚瑟说道。
听了文亚瑟的话,方琴垂手,“那他也看到了?”
“嗯。”文亚瑟没有隐瞒。“你这表白做的可是够费劲的啊,眼神不好还看不到呢。不过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怎么,就是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呗。”方琴无所谓地说道,然后伸出手,郑重地对文亚瑟说,“现在,你可以把它还给我了吧?”
“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以要回去。小琴,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而且让表哥知道我拿了他东西,他会打死我的。不行不行,我不能给你,我还得把这个还回去呢。”文亚瑟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给我吧,他又不在乎这些。”方琴说道,那种平淡让人心疼,是一种心死后的平静。
“他怎么不在乎?”文亚瑟说道。文亚瑟知道,方琴说得是李雨笛不在乎自己。怎么可能?要是不在乎的话,昨晚也就不会喝那么多酒。要是不在乎的话,也不会在给他铺沙发的时候给了他一张卡,让他用方琴的名义在这里给她买套房子还不让告诉她。他老爹对他都没有李雨笛这么大方好不好。
“他不喜欢我。”方琴说道。
“这怎么可能?”文亚瑟说道。
“他亲口说的。”方琴把前天晚上的事情简单地给文亚瑟说了。
文亚瑟扶额。哥哥啊,你这自己作死,让弟弟我怎么帮你啊。还有他那亲爱的小表哥,没事瞎搀和什么啊。
“可是他也说了喜欢你啊。”文亚瑟说道。
“所以他现在的话,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了。”方琴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