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兄妹和张清菲忙着拍照留念。文亚瑟陪怀筝去领了学士服换上。
看着一身学士服的怀筝,老爷子他们都有种家中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筝,一起照张相吧。”有男生过来找怀筝合影。
“不行,这是我老婆,不能跟你照。”文亚瑟把身子横在两个人中间,用英语回答着。
对方看到他那凶巴巴的模样,只好耸耸肩,走了。
“老公……”怀筝拽着他的手指头,“你让我跟同学照一个嘛,留个纪念。”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咱俩一起照。”文亚瑟把怀筝交到张清菲手里,“妈,你先帮我宝贝儿照着点,我一会儿回来。”
“你要去哪儿?”文立白问道。
“去换身衣服。”文亚瑟说道。
看着文亚瑟匆匆跑去租衣服的背影,李老爷子:“说起来,我好像没见过亚瑟的毕业照呢。”
“唉。”张清菲叹了口气。
说起来,就又会提到文亚瑟那段伤心的日子。
当初在美国,文亚瑟跟家里断绝了联系,三年没有主动打过一个电话,自然举办毕业典礼的时候也没有通知张清菲前去。
别的同学都是几口人、十几口人甚至是几十口人的举家出动参加典礼,而他却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