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了一下呼吸,把眼泪咽回去,他用颤抖的手去拿抽屉里的那盒烟,把烟放在嘴边,才想起这里是医院,就这么咬着,没点。
来找怀筝吃饭的文亚瑟哼着小曲儿走上这一层病房,就看着她从一间病房里出来,在门口跟毛雪静点了一下头,当下心里很是震惊,忙躲到角落里。
看怀筝走远了,他给李雨笛打了个电话:“大表哥,你怎么能让宫泽睿那个混蛋在你们医院呢?”
“他在哪儿关你屁事?”李雨笛这边正在跟李雨箫讨论秘书的分配问题,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文亚瑟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心里忿忿不平。他又给李雨箫打了个电话:“小表哥,帮我个忙,把那个宫泽睿从你们医院赶出去。”
“没空。”李雨箫两个字就把他打发了。
文亚瑟要原地爆炸了,怎么可以这样?他偷偷路过宫泽睿的病房,装作不经意的往里面看,看到宫泽睿身上和腿上都裹着绷带的样子,暗暗骂了一句“活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赶忙接起来,从房门口跑开。
“哥哥,你在哪儿?”怀筝听说文亚瑟来了,没见到他,就给他打了电话。
“我在……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文亚瑟装迷糊。
“那你站着别动我去找你?”怀筝问道。
文亚瑟觉得自己好像被当作小孩子哄了:“还是我去找你吧。”
待他见到怀筝,怀筝一反常态地扑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
原本的愤怒就消了大半。
“怎么了?”他哑着嗓子问。
“哥哥,我想搬回庄园住。”怀筝蹭着他说道。
“为什么?”
“因为那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