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再等多少年都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要孩子,像我四伯(文立兴)那样做丁克我也认了。”
“那我们顺其自然吧。”怀筝把脸埋进他怀里。
“嗯?”文亚瑟一愣,又不敢相信,“你说啥?”
“啥啥啥,你讨厌啦。”怀筝轻捶他。
“我怕我自己想歪了。”文亚瑟这会儿心里已经乐开了花,“那我会努力的。”
“讨厌啦,都说顺其自然了。”怀筝脸红红的。
“嗯嗯,顺其自然。”
“戒酒。”
“好。”
顺其自然的,雪花飘落的时候,怀筝怀孕了。
“老婆,你小心点儿。这儿有台阶。”文亚瑟扶着怀筝,替她背着书包,“当初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这些书都这么沉,要压死人了。”
“还不怪你?”怀筝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迈上台阶,走进教学楼里。
“怪我怪我。可你也不用这么拼啊,在家学习不好吗?干嘛天寒地冻的来这里。”
“在家能学习吗?”怀筝瞪他。刚看会儿书,他就过来让她吃水果,问她累不累,要不要歇着。
“我不是怕累到你嘛。”文亚瑟按了电梯,“妈妈她们的意思是让你休两年学,等生完孩子再说。”
“不要。现在又不是走不动。休两年就什么都不会了。”
“那如果实在累了,你一定要说,不要硬撑。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文亚瑟帮她把书包放好,一遍又一遍地叮嘱道。
“我知道。”怀筝挥手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