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宸唇角上扬,“叶巾帼,你现在与我可是有肌肤之亲,那你口口声声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何在?”
“我家世代郎中,行医救人当然要排在首位。”
叶初夏认真地用竹镊子夹住一块白布,沾一些药粉,轻轻涂在厉景宸的伤口处。
“这个理由,确实比鞋滑进步很多。”
忽然,厉景宸紧紧抓住叶初夏的手腕,
“不用处理了,这点小伤不足挂齿,快去把你的湿衣服换了,女孩子不要落下病根。阮护卫!”
扮作船夫的阮护卫立刻捧着一身黑色长袍为厉景宸换上。
终于有理由可以结束这尴尬的对话,叶初夏求之不得,赶紧走向船舱溜走。
小船靠岸在后街街口,叶初夏从下船开始都在四下观察,直到走进马车都没有看到所谓的醉梦楼线人。
时少青不是说好了要把线人带给她吗?
看来这个姓时的靠不住!
叶初夏刚走进马车,马车外的阮护卫就在厉景宸身边一阵耳语。
虽然叶初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可以看懂阮护卫的唇语。
“醉梦楼的线人,被拔掉了!”
呵呵,看来时少青没有食言,只是没把那个人带到她的面前。
叶初夏惬意的坐在座位上,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不过,她摇晃了半天腿,也不见马车动或者厉景宸进来。
她探头向外看去,阮护卫还在跟厉景宸汇报着什么。
“皇上安排了一位已故将军的女儿,来暗影卫当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