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宸的手陡然缩了回来,转头看向门口的医官。
“景王,她的身体非常虚弱,刚才又受了惊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现在为她施针。”
“好,有劳医官了!”厉景宸压制自己的情绪,把手握成拳背在身后。
但他看见地上唐雨的剑,心里的怒火就猛然升了起来,
“我这就去劝圣上收回成命。”
厉景宸迅速离开,叶初夏才缓缓睁开眼睛,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她还有件事着急去做,就是逼时少青说出韩院长的下落,而且,时少青就在医馆。
一阵晚风将树枝吹得剧烈摇晃,让房间地面上斑驳的树影,更加飘忽不定。
躺在床榻上的时少青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公子,懒洋洋的坐在窗边雕花木椅上。
看见时少青醒来,叶初夏矜贵的翘起二郎腿。
她半眯着眼睛,搭在木椅扶手上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
“时老板,别来无恙啊!”
叶初夏唇角勾起一道邪肆,眼里满是魅惑的眸光。
时少青抬了一下胳膊,发现手腕无法动弹,他低头,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
叶初夏看着时少青一脸懵哔的表情,手支着下巴,
“不知道这种捆绑方式,是否和时老板的心意,在我们那边,这是一种很时尚的玩法。”
时少青也只是一瞬间的惊慌,很快又恢复到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侧了一下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叶老弟,我的头牌告诉我你在醉梦楼留下了一首诗。
山上一群鸭,嘘声赶过崖,落崖捉鸭拔毛烹,吃完回家宠相公。
可以解释一下这首诗的含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