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醉酒有个好习惯,就是第二天能将前一晚低于智商水平线的举动,通通忘记。
因此次日醒来,她完全不记得昨夜的一番折腾,记忆还停留在日料店趴桌上那一刻。
所以当乔舒捂着宿醉后有些疼的额角缓慢下楼时,看到傅陌寒坐在沙发上,旁边的岚姨正给他递药膏,她显得很惊讶。
“你受伤了?”
她加快脚步朝他走过来。
傅陌寒闻声,抬头看了她一眼,面色如常。
岚姨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一扫,很善解人意的找个理由准备闪人:“哎呀,我想起来厨房还炖着汤,傅先生,让少奶奶给您擦药,没问题吧?”
她说完,一把将手里的药膏塞进有些懵的乔舒手里,并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傅陌寒神色淡淡,从容不迫去解.开两粒衬衫纽扣,露出肩膀一侧。
白净肌肤上有惹眼的淤青痕迹。
乔舒诧异道:“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傅陌寒眸光在她翕动的唇上掠过,眼底神色深了深,“你咬的。”
乔舒浑身一僵:“你、你开玩笑的吧?”
她笑得很勉强。
傅陌寒盯着她薄薄绯红的脸,不置可否。
乔舒顿了顿,僵硬挪到他身边坐下,挤了些药膏在指尖,然后轻轻在男人肩头的肌肤上揉开。
“真是我咬的?”看到皮肤上两排已经变浅的牙印,乔舒心里有些打鼓。
这都过去一夜了还有印记,那昨晚得咬多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