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皇上,您任性,但烧奏章的皇帝也就您独一份儿了。
栖梧宫。
陈姿蕴接连收到太子金库失窃,陈家边关军心涣散的消息,恨得心头滴血。
她终于撑不住,拿出了那枚收藏已久的信号弹点燃。
一直等到深夜,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女子才出现在陈姿蕴面前。
“陈小姐”她淡淡道,却并不唤陈姿蕴皇后。
陈姿蕴非但不介意她这样称呼她,反倒很欢喜:“这么多年不联系,我还以为你不在京都了。”
“何事”黑衣女子十分冷淡,惜字如金。
陈姿蕴面上的欣喜很快黯淡下去,目露悲愤:“我以为我能吸引九王的注意力,好使九王不再对付我儿东旸,谁知九王根本不上当。他非但搬空了东旸多年储蓄,使东旸大伤元气,还能分出精力掌控边关战事。
此人实在可怕,我需要大人的援助。
否则,我怕我与东旸多年的谋划终会落空,也会影响到大人的谋划。”
“嗯,我会如实转达”黑衣女子冷冷道。
说罢,她一如来时。
无声无息,有如鬼魅般地转身走了。
陈姿蕴早就习惯了她这副样子,并不介意。
反倒因为她的离去,眼中透出几分疯狂:“九王,你会后悔如此逼迫本宫的!只要他出手,你的好日子便到头了。”
说罢,陈姿蕴眸底又透出几分热切与小女儿般的娇羞之色:“不知……他会不会来,二十余年,我们已经有二十余年未见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