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代櫖没有再看宋承洲和瑾瑟,倒是直接上前负手施了一礼,道:“师侄不必将他们的言辞放在心上。不瞒大家,师侄你此次回归,老夫确实心有微恙。
一是自身修行不足,尚未免俗;二是担心师侄年轻,不能挑起维护丹宗大任。
不过宗主他临去既然决定将丹宗交给师侄,想来也不是偏私和一时心血来潮。
况且师侄之天资,我丹宗上下无人能及,你又在外辗转历炼了千年之久,想来……想来也不至于像千年之前那般……天真懵懂才是。
将丹宗交回师侄手中,大权重归主峰,老夫是有不舍,但没有不愿。
只望师侄能尽心皆力,善待丹宗,莫使丹宗数十万年建立起来的声誉毁于一旦。”
江代櫖小心翼翼地遣词造句,倒是没有隐瞒自己的不愉快,话说得很是忠恳。
姬凤瑶和商熹夜闻言都暗松了一口气,露出会心的笑容:
果然能在丹宗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品性基本上都是能靠得住的。
只要几位大长老都还齐心协力向着丹宗,纵使底下有些心思活络的子弟,也便不足为惧了。
“大师伯忠言,我记下了”姬凤瑶看着江代櫖道,态度也谦和了许多:“这一路进来,我看见了,近千年来,大师伯将丹宗治理得很好。
且我在回来的路上也听说了,近千年来,我们丹宗一直处于封山状态,从未有人下山。
这一点,除了大家的众志成诚、团结一心外,也少不了大师伯您的敦促与教导。
我代表我师父,也代表主峰,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