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他们……”东丹伏阀有些担忧地看着周家人离去的背影。
“无妨,他们既便不参与,也不敢随意将我们的事透露出去”东丹惊鸿胸有成竹地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笑道:“这件事,他们周家摘不干净。”
“少主的意思是……”东丹伏羁到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
“大长老可还记得当年的云霄”东丹惊鸿笑得很是猥琐地看向东丹伏羁。
东丹伏羁闻言瞪大了些眼睛,惊道:“难道那时候周博他就……”
东丹惊鸿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比了个二字,极为得意地笑道:“他是第二个。”
东丹伏羁和东丹伏阀顿时都瞠圆了眼睛,露出恍然之色。
“正是那次他尝到了莫大的甜头,所以这些年才一直甘愿跟在本少爷身后;若不然,你们以为他堂堂周家大少能这般没骨头,肯做那点头哈腰、伏低做小的角色”东丹惊鸿颇为得意地把玩着手上的黑色扳指,贼惬意:“他自以为他这是大丈夫不拘小节,是隐忍;但在本少眼里,他与那些天生贱骨头的奴才没什么两样,不一样要对我们东丹家摇尾乞怜。”
东丹伏羁和东丹伏阀惊愕了片刻,闻言也露出了鄙薄的笑容。
那厢。
周招隆带着周家的一众子弟回了自家租的小院,便将其他子弟都遣散了。
待周博一回来,他便示意周博跟自己进了正厅。
“博儿,之前东丹少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把柄捏在他手里”周招隆神色严肃地盯着周博,心情很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