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来也怪,夜南冥并不是那种不准身边有丫鬟伺候的人,可是每次外出的时候,他宁愿自行照顾自己的起居,也不太愿意让霜凝来帮忙。
让霜凝伺候的次数极少,很多时候都是他自己穿衣服抑或是自己帮忙伺候着。
郁尘心中确实有疑惑,但是他更知道夜南冥的脾气,遂不敢多说什么。
“王爷,下午还要去隐玥宫吗?”
他这个状态,其实就应该留在宫中好生休养,哪儿都别去最好。
夜南冥站起来 整理好衣袍,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当然要去。”
不去怎么调查风越的下落,怎么去找突破口。
郁尘见他执意要去,也不敢拦。
“绵绵走的时候可有跟你说什么?”
他突发奇想,回头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
郁尘刚下进来正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人家刚来就把人家给气走了的,而且他一心认为以夜南冥的情商,一定可以很快就哄好的。
可是谁知道,他前脚刚出来,初樱后脚就跟着出来,走了。
“绵绵姑娘说让属下好生照顾王爷。”
“还有说什么没有?”
郁尘摇头,“属下留她,她说不了,就走了。”
他如实回答,夜南冥听后也没多大反应,淡淡嗯了一声,转身便往外走。
“王爷这是要出去吗?”
“备马车,去春风楼。”
郁尘:“……”
身上还挂着伤,这就要去春风楼了?虽然他也知道,夜南冥去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的,但是他去了必定是要喝酒的。
“属下这就去安排。”
不敢劝,便只好照做。
初樱回去之后发现夜离澈并没有来,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换了身衣服,便从正门出去去找竹息去了。
竹息这几日都没有来找她,她一心以为他是在忙,可是去了才发现,他是被禁足了。
站在门口,看着守在门口的侍卫,语气不太好,冷声道:“我要见竹息,让我进去。”
“没有殿下的明令,属下们不敢放姑娘进去。”
侍卫一如既往的古板,初樱心中有气,转身就去找夜离澈。
夜离澈正在看从晟州送来的折子,是王上派人送来的,关于他请求赐婚的事情,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一切等回去再议。
换言之,就是委婉的拒绝了夜离澈的请求。
“殿下,樱姑娘来了。”
梵听进来,沉声禀报道。
听说初樱来了,夜离澈立马放下手中的折子,情绪一下子百年开心起来,“让她进来。”
因为吵架的事情,初樱心里好像跟他产生了隔阂,等他冷静下来,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不断去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了。
所以初樱这次主动来找他,在他看来,就是他们关系的一个转机。
初樱进来了,但是是冷着一张脸的。
“阿樱,你怎么来了?”
“为什么要将竹息囚禁起来?”
初樱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开口问了一句。
夜离澈神色微变,显然是不想提这件事情。
“过来做,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
“为什么要囚禁竹息?”
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到被囚禁起来的地步。
“阿樱,你冷静点。”
夜离澈保持着冷静,他发现,自己现在是退得越多,初樱就会越放肆,之前从来不会跟自己大声说话的她现在一看到自己就大声质问自己。
这让他很是不舒服。
初樱看到他这幅样子,真的气得完全冷静不来。
也不愿意坐下,而是再次逼问道:“请殿下回答我,为什么要将竹息囚禁起来,他到底是哪里惹到殿下了?”
“阿樱,你先冷静下来再说。”
他还在试图逃避这个话题,显然是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