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将天啟的话思量了一番,虽然觉得也是这个么道理,但是他既然知道自己的行踪,就难免不会透露,更何况,当年她已经骗过自己了,所以在自己这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信度。
不屑的轻哼一声,“你在我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信度,有什么好说的。”
就算是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见她如此说了,天啟似是有些心伤,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喃喃道:“也罢,你不相信我也是对的,毕竟,当初是我负了你。”
“你大可不必说这种话,就我们两个当时的关系,完全不存在着谁负谁这么一说。”
卿酒连忙开口提醒道,示意他当真是没有必要把话说到这一步。
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她当真是不愿意再提起那件事情,现在想想,当真是觉得自己当时傻得很,或许是真的那些个男欢女爱的爱情故事听多了,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来。
“卿酒,你当真这么讨厌我?”从两人见面,卿酒的态度就没有好过,这未免是真的让天啟有些难受,毕竟等了这么多年,想着她对自己的怨恨早就应该消散了。
如今看来,当真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她当真应该是恨透了自己,不然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见他在自己面前上演着苦情戏码,卿酒当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她也不不愿意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了,于是冷声开口道:“大公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了,就请回吧。”
“卿酒!”
“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还请大公子自重!”
卿酒再次开口,整个人脸色也跟着变了许多,没有刚才那么客气。
天啟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见她脸上即是不耐烦的神情,也知道自己着实不应该再呆在这里了,于是起身,“也罢,你刚来,好好休息吧,我后面再来看你。”
“大公子若是不来看我才是最好的。”
卿酒将话都说绝了,也不知道天啟到底能不能听进去,她是真的不想再看到他。
天啟刚迈开的步子顿了一下,终究是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抬步离开了。
直到周围重新安静下来,卿酒方才回头去看了一眼,一只手托着脑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长叹一口气,当真是一个多事之秋。
也不知道夜南冥和初樱在南疆到底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一样,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
夜南冥和顾臻这两日已经有了头绪,他们虽然还没有找到初樱说的那个入口,但是已经有了线索,而且霜凝那边也有了消息,关于摄魂蛊母蛊的消息。
这一切都要从之前霜凝发现的那个小孩子说起,那天晚上在他们家里发现了被吸干了魂魄,且被施以溶尸术的山下百姓之后,郁尘就一直在找他们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