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艳,我是被冤枉的。我跟照片里这个女的,只是见过一面,是别人介绍认识的。我跟她并不熟,而那个时候她突然间说冷,让我抱一下她,结果我就抱了,真没想到,会有人在附近拍照。”赵毕生激动地对黄春艳说。
此刻,黄春艳显得很是意外,而另一边的赵文远和梁晴雪,也惊呆了。因为他们看到,赵毕生额上满是汗,脸色青白,仿佛真的受到很大的冤屈似的。
“不可能!从这个照片看上去,你是跟那个女的亲嘴巴。这是我闺蜜赵芯华发给我的照片,你觉得赵芯华是在骗我吗?你肯定是跟这个女的存在不当关系,而且这个女人的名字,我也知道,她叫张小红,是不是?”黄春艳的声音很有力,以冷冷的眼神望着赵毕生。
而这时,赵文远也走到他堂哥赵毕生的跟前,对着赵毕生忿忿地质问:“堂哥!我真没想到,你会背着嫂子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已经有图片为证了,你还在狡辩?而且,你竟然还在外面赌博,我一直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赵毕生却立刻对赵文远说:“不是这样的,文远。你完全是听别人乱说,并且春艳也误会我了,我虽然是有时候到外面跟朋友打打麻将什么的,可那都是几毛钱一盘的玩着,这根本不算是赌博。而村里有人故意夸大事实,想中伤我,所以就说我是在外面赌博了,但事实上,我一直把赚到的钱存起来,没花出去。”
赵文远听到赵毕生这样的说话,只感到心里怔住,他在这刻真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赵毕生,于是他扭头望向黄春艳。
黄春艳却对赵文远说:“文远,你不要相信他所说的话。他如果真的没有赌,把钱都存起来了,那我倒是想问一下他,这些年来,他搞了这么多副业,应该赚到不少钱吧,可究竟是钱哪里去了,我向他问他银行帐号里面有多少钱,他竟然说,根本没有。这不就是因为他赌博,所以根本存不下钱来吗?”
赵文远和梁晴雪都感到诧异,他们没想到,黄春艳和赵毕生之间的家事竟是如此的复杂,而这刻他们又望向赵毕生,想听一听赵毕生究竟要说些什么,想着这里面是否有隐情,如果赵毕生真的在这些年里存不下钱来,那极可能就是拿去赌博了。
赵毕生显得一脸的愧疚,可他还是理直气壮地开口说:“我没有赌博!我虽然做某些项目是赚到钱了,可还是想继续扩大经营,结果就把全部的积蓄拿去投了一个养鱼场,却没想到这两年的鳗鱼不好养,我这几十万投进去,鳗鱼死光以后,钱就全部赔了。所以银行帐上没有多少钱,不过我相信,以后我会把这些钱赚回来的。”
黄春艳却对赵毕生说:“我不信!你分明就是因为赌,所以这钱输光。”一边说着,黄春艳就一边把头扭向赵文远,对着赵文远说,现在赵毕生的话是完全不可信的。
赵文远却沉着冷静,他只是思索着,赵毕生在这个问题上有没有说谎,或许打电话给赵毕生的一些朋友,就可以证实一下,甚至也可以找村里的一些长辈进行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