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文远这样的说话,周奇只感到心里大为诧异,他不得不点了点头,觉得赵文远这样的看法也有道理,毕竟人体患有的成千上万种怪异病症,有一些是目前科学还没能解释清楚的,这就像自然界,好像永远无法探索清楚一样,而人体本身就是极为复杂的生命体,要对它进行全面的了解探测,依然是科学技术暂时无法完成,甚至是永远无法完成的。
而赵文远说到的,刚才不仅对杨建义进行了把脉,还进行了另一些诊治手段,这一点,周奇其实也有所观察,发现赵文远曾揭起过杨建义的眼睑,以及翻过杨建义的耳朵,还对杨建义的脸部色班进行仔细的观察。
这让周奇不禁心里在想,难道,赵文远是对杨建义进行了一次中医上复杂的色诊?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中医能完成的,需要的是极为深厚的中医功力以及行医经验,毕竟如果色诊稍为看错一点,又或者在颜色方面不能明辨深浅,都有可能出现误诊的情况。
想到这里,周奇直接就对赵文远问:“难道,你除了对他把脉之外,还使用了中医的色诊辨法,对病人的气息以及各种面部色斑进行了观察,从而得出这样的结论?”
赵文远点了点头,他对周奇说,他七岁开始,就跟着他爷爷学习中医的色诊,而每次他爷爷对病人进行接诊,并且通过观察病人的眼耳口鼻,从而对病人的内部病情进行判断时,他总是在一旁,认真仔细地记好每一个细节,因此当他在卫生站行医时,他也把这种色诊疗法发扬光大,并且融汇了自己的一些创新方式,让这色诊法变得更加精准以及更加具体。
“刚才我观察杨建义的鼻色,发现他鼻头发黑,这说明他的心肺有问题,而我自己的判断是,他的病灶在心,因为心脏不能正常的把血液灌注到动脉,就无法通过颈动脉把血引到脑部,从而引起他脑部供血长期严重不足,久而久之,脑部就发炎,继而就产生肿瘤,刚开始的时候是良性,可慢慢的,就变成了恶性。”赵文远对着周奇说。
周奇听到赵文远这样的分析,只感到醐醍灌顶,他即时对赵文远迫不及待地说:“嗯,文远同志,你这样的推断确实是很有道理,继续说下去,你认为这个病灶在心脏,那你认为病人的心脏究竟是出现什么问题了,为什么我们医院这么多的先进医疗设备,还是检查不出来。”
赵文远对周奇说:“杨建义的心脏跳得太慢,已经濒临心衰,而他的冠状动脉极可能是某一处堵得很严重,但由于这个位置比较奇特,所以现代医疗设备,有可能无法检测出来,但我的判断是,他肯定是有某一条冠状动脉,存在严重的血栓,从而影响到他的心脏供血能力,继而让他脑供血不足,长出脑瘤来。”
周奇点了点头,他对赵文远问:“那你认为,我们现在无法通过医疗设备把这个血栓检测出来,那这个问题就变得异常复杂了,可以有什么解决的办法?难道,就放任其继续堵下去吗?不能好好的解决,病人还是要死亡的。”
赵文远对周奇说,他觉得可以使用中医的疗法,尝试对杨建义的脑部及胸部进行针灸,同时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每天给杨建义服用抗血栓的中药汤,而这些中药中,大部分是使用有着极强活血作用的动物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