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笑着说:“你们女人时常笑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女人不坏,男人照样也不爱;有人说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是淑女,别人的女人是荡妇;淑女,放在家里放心;荡妇,更容易迎合挑逗;其实才不是呢,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人前是淑女,床上是荡妇;人前淑女,免得自己被戴绿帽子,床上荡妇,好为所欲为地做爱。”
给出这一番“理论”,慕容云不禁想起了前妻雨霞,想起了那次亲眼目睹她放荡的情形,她在人前是淑女,和自己在床上做爱时是荡妇,可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时不也是荡妇吗,终归是给自己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他不免又想到了阮明慧和林虹,毫无疑问,她们两个绝对是淑女,可和他做爱时,她们却又是那么的无拘无束,大胆激情,娇哼粗喘,恣意挥洒着亢奋的情欲;他不也送给他们的丈夫同样的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吗?
沈雪回想着这几天做爱时诚实的表现,身随心动,心随身动,舒服了就喊,快乐了就叫,不矫揉,不做作,不掩饰,从最初的被动生涩,到后来的腰肢款摆,主动迎送,让自己心爱的男人每一次入侵都更加顺畅,笑着偎进慕容云怀里,“你说,我现在算得上‘荡妇’吗?”
慕容云轻拨着沈雪胸前的红樱桃,调笑着说:“你现在就像一枚熟得刚刚好的水蜜桃,少一天,涩嘴,多一天,软嘴;虽然我已把你变成‘妇’了,但离‘荡’应该还很远,有一种我特别喜欢的清新的媚态。”
沈雪雪白的胸脯贴紧慕容云,“但愿还有机会,让我做你的‘坏’女人!”
慕容云的眼泪唰一下冲出了眼眶,他低着头,紧咬着牙,搂紧了沈雪,他也希望,还有这样的机会。
对于分别的时刻,慕容云心里是极为忐忑的;婷婷离开时的悲戚,让他至今想起来,还有些心悸;这次的分别,沈雪又将是怎样的恋恋不舍、悲痛欲绝呢?
可沈雪走的时候,事后慕容云想起来,他认为沈雪还是相当洒脱的,虽然同样的有些难舍难分,但并没有如想象中的情形那么令他心碎。
去机场的出租车里,沈雪一直靠在他身上,握着他的手,因为有司机在,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亲热的话,更没有过分亲热的举止。
在机场分别时,沈雪用尽所有的力气紧紧的抱着慕容云,不舍的泪水浸湿了他白色衬衣的领口,却只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请带上我对你的思念!”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向了安检通道。
慕容云木然的望着沈雪的背影,在心里祈祷着,他和沈雪之间暂时会画上一个标点符号了,也许是逗点,也许是惊叹号,但愿不会是句号。
候机的时候,慕容云不停的看着手表,一分一秒的计算着沈雪所乘飞机的起飞时刻,更希望沈雪会突然改变主意,今天不回宁杭,和他在京城再相聚两天。
沈雪飞机的起飞时间还没到,慕容云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亲爱的,你旅行箱外侧的拉链袋里,有我写给你的一封信,是给你收拾衣物时放在里面的,上飞机后再看吧。”
慕容云急忙从旅行箱里找出那封信,想要打开看时,想到沈雪的叮嘱,按捺住内心的急切,决定还是上飞机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