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是不是想让今晚的印象再深一些?”
“你还要干嘛呀?”慕容云退回到墙边,不知道颖梅还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真应该把你此时的‘尊容’拍下来!”
“That's a good idea!”慕容云指着自己小腹下浅笑:“给这里来个特写,可以当你手机或电脑的桌面,别具一格。”
“流氓!”颖梅拿起一个枕头砸向他。
慕容云接住枕头,抱在胸前,正好可以遮羞,忍不住还嘴:“都和你耍了十几年流氓了,才知道?”
“慕容云!”颖梅秀眉微蹙,怒视了他一瞬,“你是不是在回国之前都不想上这张床了?”
“我现在就想上,还有任务没完成呢!”
“很简单,如实回答完我的问话,就可以上床。”
“好,你问吧。”慕容云点点头,心中清楚,杨大律师的问话绝对简单不了,他可得小心应付。
颖梅双臂在胸前交叉,姿态仍是盛气凌人,语调却温软了许多,“先给我讲讲,沈雪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是一个女人。”
“废话!”颖梅气得笑,“不是女人,还是男人?你还有这爱好!?”
“我的意思是,就是一个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女人。”
颖梅瞪着慕容云,轻啐了一句:“个板马!还在这儿跟我闹醒黄撮白!”
“个板马、闹醒黄撮白”都是江汉俚语,前者相当于普通话中的‘他妈的’,后者的意思是“胡闹,不说实话”;慕容云在江汉市读了四年大学,自然听得懂,此时由颖梅口中说出,更觉亲切有趣,不自禁的笑出声来,“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杨大律师爆粗口,我怎么没说实话?”
“还不都是被你气的,”颖梅轻咬着嘴唇怒斥:“慕容云,你这样的评价沈雪你不昧良心吗,你对得起那个把初夜都给了你的女人吗?”
“或许是和她在一个处室工作的时间比较长,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位普通的海关关员。”慕容云小声嘀咕,心中暗道:“在你的淫威之下,我要是把雪儿的好说出来,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慕容云,我不知道她是何等风姿,可我了解你!我就不信,她要是个平常普通的女人,你能把她睡了?你第一次占有她的时候,感觉一定是如获至宝吧?”
颖梅相信自己所说千真万确,没有谁比她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不会让一般的女人有机会走近他,而走进他情感世界的女人,也就走进了他的心中。
慕容云的头低得快挨到枕头,在心里感叹:“颖梅就像一盏多波段的灯,什么痕迹都看得一清二楚。”他记忆清晰,在京城的那个夜晚,他得到了沈雪处子之身的感觉的确是“如获至宝!”
“不管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颖梅把枕头倚在身后,仍然是怀抱双臂,气势逼人,“从大前天揭露你,我从没说过一句沈雪的坏话;自打一年前知道沈雪的存在,潘钰和婷婷也从未对她稍有微辞,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