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那番话,慕容云心里大呼过瘾,痛快的不得了;虽然被颖梅怒斥,可他心如明镜,颖梅的“撒泼”,不完全是恼怒,还有几分羞和几分欢喜,因为,他实际上是在变相的夸她“活儿好”!
俯身捡起落在地板上的枕头,慕容云唇边浮着一丝窃笑,“你要是真想让就我口述一部活色生香的AV片,我就说!”
“谁愿意听你那些腌臜事,我才不听呢!”颖梅这时候倒真怕慕容云不管不顾的描述他和沈雪如何做爱,双手捂住耳朵,双脚乱蹬,“就是想试试你和不和我说实话!”
慕容云隐藏起以退为进的得意,“你问别的,我肯定如实相告。”
颖梅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瞪着慕容云,手指虚点着他,“慕容云,你要为你的信口胡言付出代价,别怪我以后在床上像块木头!”
慕容云“呵呵呵”的笑了几声,嘴唇动了动,刚要大放厥词,颖梅娇声呵斥,“你敢说出来!”
慕容云一副纳闷不已的表情,“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嘁,还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上大学时,两个人斗嘴,慕容云就不是颖梅的对手,更何况颖梅现在已是位伶牙俐齿、能言善辩的资深大律师;可要说起那些“荤话”,一百个颖梅也说不过慕容云;两个人的孩子都两岁多了,可慕容云随意的一个“荤段子”,仍会让颖梅面红耳赤。
“好了,宝贝儿,”慕容云如以往一样先妥协:“以后这样的话我只藏在心里,不说出来。”
“藏在心里也不行,想都不许想!”
“好好好,不想不想。”
颖梅怒视了慕容云好一阵儿,“把枕头给我!”
慕容云把一个枕头扔给颖梅,怀中仍抱着另一个。
颖梅将枕头倚在身后,回到正题:“你和沈雪在一起工作了几年?”
慕容云想了想,“她参加工作就分到我们处,四年多。”
“把她的个人情况和我说说,详细点。”
从颖梅今天开始“训话”,慕容云觉察到她似乎对沈雪没有多深的敌意,不仅直呼其名,言谈话语中也没有流露出任何鄙夷和不屑,尤其是她竟如此的关注沈雪的个人情况,他猜她必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