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理智,再也没有思想的余地,再也没有推拒和挣扎,没有顾忌!二十三岁的慕容云翻身而起,迅速的褪去身上仅有的羁绊,将孟汐温软的、清香四溢的娇躯拥在了身下…
一霎时,寂静的房间里曲风突变,宛若上演着活力四射、气势磅礴的交响乐最华丽的篇章。
在半清醒半迷糊中,慕容云不仅接受,而且还享用了孟汐赋予的这份独特的、令他几欲魂飞魄荡的“礼物”!
时间并不长,房间里恢复了静寂,温馨的气息在暗暗流动。
慕容云仰面躺在床上,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仍还处于刚才的游弋之中,那种销魂蚀骨、无以伦比的舒坦,似乎仍然遍布在他的四肢和心灵上。
是太久了吗?多久了?快两年了,他没有感觉到这种在战栗中释放全身的快乐了!女性那最神圣的幽谷深壑,那紧紧的包裹,那阵阵的收缩,如同暖流丝丝渗入他的心田,从内心散发至全身每一个毛孔!
只片刻间,慕容云陡的一震,快意全消;天哪!我做过了一些什么事儿?他翻转身子,孟汐蜷缩在他的身旁,正温柔的注视着他,她那两颗黑漆漆的眼珠,在光线暗淡的房间里宛若两粒闪烁的钻石。
慕容云不自主的摇头,自责的情绪强烈的抓住了他,淡淡的酒意和睡意早成过去,理智就迅速的回来了。
“孟姐!”他皱紧眉头,瞪视着她,哑声轻喊,“我…我终于还是冒犯了你!”
“别这样说,”孟汐伸手过来温柔的抚摸着慕容云的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他,“你知道,我是自愿的。”
“自愿?”慕容云犹似梦中私语,脑海中瞬间想起厦门海关原关长杨前线、湛江海关原关长曹秀康,只有这样身居高位、手握重权的高官才会有女人“自愿”献身,而他,仅仅,仅仅只是一名小小的,刚被提拔不久的副科长,她竟然也说是自愿!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糊涂、越来越迷茫!
“是的,我是自愿的,”孟汐紧紧的偎在慕容云的怀中,眼睛明亮而清幽的凝视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知羞耻!或者,你会看不起我?!”
“不,不!”慕容云一把抱住了孟汐,面颊紧紧的贴着她的脸庞,急切的轻喊:“孟姐,你怎会这样想?我看不起你?我该看不起的,是我自己!我是一个混蛋,一个…衣冠禽兽!我居然玷污了你!”
“别说傻话,”孟汐指尖轻划着慕容云的脸庞,“告诉我,刚才,你虽然喝了酒,虽然刚刚醒来,但并没有迷糊到不知道我是谁的地步,对吗?”
慕容云赧然的拥紧孟汐,在她耳边没有任何迟疑的说:“我非常清醒,也清醒的知道是你,我…我是明知故犯!”
“告诉我,”孟汐眼睛里闪现着灼灼逼人的光彩,“为什么你要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