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做了个深呼吸,不容分说的把孟汐横抱在怀中,解开她睡袍的系带,在她的胸脯上像小猪似的拱了好一会儿,最后又重重的嘬了一口,才喘息着说:“你都不知道,那晚你走后,我可神思不属的懊恼了好半天,你白天给我打电话,我还担心你要找我算账呢!”
“咯咯咯,”孟汐将金钥匙举在慕容云面前,娇笑着说:“所以,我们都要感谢它。”
“感谢它?”
“你那天和现在一样,脸红的像关公,简直都有些手足无措了;也让我明白,你如果不在意我,对我没有好感,你就不会表现的那么失态;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在元旦那天做了那样的决定,否则,真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
“我们真的要感谢它!”慕容云吻了吻金钥匙,又俯头在孟汐唇上亲了一下,“亲爱的,更要感谢你。”
孟汐敛起笑容,脸庞贴着慕容云的胸膛,语声低缓的说:“前年我生日时,爸爸妈妈送给我了一条项链,项链坠是这样一模一样的两把金钥匙,妈妈当时祝福我,希望我能尽快的将其中的一把送给我认为值得送的人;”
说到这儿,孟汐起身在慕容云唇上吻了一下,眉梢眼底含着淡淡的羞涩,“所以,这把钥匙,我希望由你保存,愿意吗?”
“怎么会不愿意,这把钥匙理所当然的由我保存,”二十四岁的慕容云没有任何犹豫的把项链坠牢牢攥在手心,“孟汐,‘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是我对你永远的承诺,我更会在以后所有的日子里,告诉你,这把钥匙,我受之无愧!”
孟汐泪盈双眸,她勾住慕容云的脖子,与他头脸相偎,“慕容,我觉得我又多了一个亲人了。”
慕容云紧拥住孟汐,吻了吻她的唇,“不是‘觉得’,我们已是事实上彼此最亲的人。”说完这句话,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左颊,思绪短暂的神驰到遥远的长江之畔,心中浮起了一个倩影,暗自唏嘘,“这样的亲人我还有一个,只不过她再也不想见到我。”
两个人静静的拥抱了片刻,孟汐偎在慕容云肩头轻声说:“以后,下了白班和夜班,我会和你在这里,其它的时间,我还要去陪父母和孩子,你同意吗?”
“哈哈哈!”慕容云几乎笑得前仰后合。
孟汐轻捶他的胸膛,莫名其妙的问:“你笑什么?”
“你这个样子,简直像极了旧时嫁到地主恶霸家,大气不敢出的小媳妇儿。”
孟汐又捶他,“还不是怕你离不开我。”
“这是肯定的,我当然愿意让你总在我身边,可是,你忘记了《孟子》中的一句话吗?”
“哪句话?”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何况,你的爸爸妈妈、女儿现在已经是我的亲人,以后我也会常去探望、陪伴他们。”
“真…乖!”孟汐轻吻了一下慕容云的脸颊,神情有刹那间的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