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十三日,农历腊月二十二,又是一个孟汐和慕容云下夜班的休息日。
这是两个人相爱以来,第三个下夜班的日子;或许是因为一夜的“近在咫尺,远隔天涯”,亦或是那个仅仅一次在办公室相会的夜班留下的“后遗症”,慕容云发觉自己特别喜欢、特别期待下夜班的日子。
回到家中,吃过早饭,像上个下夜班的日子一样,两个人相携着洗浴之后,登床入榻,慕容云动情地拥住孟汐婀娜窈窕、酥香如栀的娇躯,在她那紧窄,濡湿,温软多汁的缝隙中随心所欲,率性而为;孟汐玉体横陈,美靥绯红,娇哼轻喘,任他左腾右挪,任他翻江倒海般的搅动;两人配合默契,迎来送往,直到孟汐那草木稀疏的桃源胜境如水漫金山,一片汪洋…
郎情妾意,一番恩爱之后,孟汐偎在慕容云怀里柔声说:“明天是‘小年儿’,知道吗?”
“是吗,我没注意农历日期,只关注除夕那天咱们这个班正好下夜班,”说完,慕容云低声叹了口气,“今年的大年初一是二十二号,春节来得太早了。”
慕容云在网上查了万年历,建国以后,除了一九六六年的春节在元月二十一日,其它年份的春节公历日期都比今年晚。
“怎么?”孟汐笑着说:“不喜欢过年吗,还不到二十四岁就有过年恐惧症了?”
“同样盼望,也特别喜欢过年,只是今年嫌它来的早。”
“早晚有什么区别,还不都得过。”
“好老婆,”慕容云搂紧孟汐,“我们才在一起这么几天,就要分开那么久,我实在舍不得。”
之前,处里的领导安排慕容云春节期间和一位家在滨海的带班副科长串了个班,这样他就可以连休六天,初六上班。
孟汐明白了慕容云的依恋,安慰道:“小别而已,你也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利用这个假期在家好好陪陪爸爸妈妈和妹妹。”
慕容云有些惭愧的笑,“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不孝子,要不是过年,我还真不想回滨江,一点也没有去年的那种‘归心似箭’。”
孟汐理解的一笑,“你滨海有亲戚吗?”
两个人在一起还不到半个月,孟汐还没问过慕容云在滨海的社会关系。
“嗯…有一个。”
“是你什么人?”
“一个非常非常亲的人。”
“是你的长辈吗?”
“平辈儿。”
“那是哥哥还是姐姐?”
“都不是,”慕容云吻了吻孟汐的唇,“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坏蛋!”孟汐又好气又笑,明白他说的是自己,“那明天白天你自己在家,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
“老年人都特注重小年儿,你不用为了我特意赶回来,”慕容云箍紧孟汐的身子,“当然,如果你明天允许我去拜见岳父岳母大人,我会特别特别高兴。”
“现在还不行,爸妈还不知道你这家伙的存在,突然把你领去,会吓着他们的。”
慕容云做崩溃状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床上,“原来,我是这么拿不出手啊!”
孟汐伏在慕容云胸膛上,满目柔情的望着他,“滨海海关最年轻的副科长也这么不自信吗?”
慕容云伸出手臂,状若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本公子可以睥睨一切,但自从元旦那天拜倒在孟大美女裙下,我甘愿永远俯首称臣、垂首贴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