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寂恳切道来:“是,小皇妹化名参加香赛,元永顺不知她是公主,便对她举止轻浮,正好被儿臣看到,我就……”
“即便是护妹心切!”他尚未说完,就不敌幽珲义正辞严地抢话,“皇兄你大可以将人先拿下,等刑部对他公开惩处,断不能私下就把他给杀了呀!”
“我没有!”幽寂厉声驳斥,不多看六弟一眼便转回,愤而拱手陈言,“父皇,儿臣确有将他当众训诫,但他跪过之后那事也就作罢了,他的死真的与儿臣无关啊!”
“你不承认?”姬舜眼神像刀子剐着他,“看来不拿出证据,你倒觉得是父皇冤枉了你。”
语毕他给卫长福使记眼色,卫公公端着个小木托盘走到幽寂身前,幽寂瞥见盘中之物,顿时怔得面色煞白。
“这是出自你东宫的令牌,你不会不认得吧?”姬舜冷声问。
幽寂将令牌拿至手中望着,眼底尽是不可置信的惊色。
幽珲欣赏着他那表情,内心暗爽:皇兄啊皇兄,你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令牌是怎么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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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的深夜,幽珲被请到祁府议室,祁妙和凤栖梧都在那里等他。
他见二人端庄肃重这架势,不像是请他来喝酒的,便问:“找我来什么事儿?”
凤栖梧浅笑着道:“六殿下,你的机会来了。”
他一头雾水地听他们把事情始末,还有他们即将施行的计划说了一遍,有些不敢确定,挑着眉梢:“你们要我……弹劾我的长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