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是湛廉时的妻子。
湛廉时拿着餐巾把嘴擦了,起身拉着林帘上楼。
林帘是抗拒的,但她抗拒不了,这个她也不会抗拒。
她的底线在那,如果湛廉时一定要做,那么她说的也会变成真的。
湛廉时拉着她回卧室,这一刻天已经尽黑,夜寂静。
林帘有些心慌。
但到卧室后湛廉时便放开她,去衣帽间拿了衣服去浴室。
很快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
林帘听着这阵水声,有一股想要逃跑的冲动。
可这个地方,她怎么逃?
她身上身无分文,没有护照没有身份证,她逃不了。
林帘坐到沙发上,看着一处发呆,没再动。
湛廉时穿着浴袍出来,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灯光落在她脸上,她安静的像个娃娃。
似在想着什么,想的出神。
都没有看见他出来。
湛廉时却没说什么,上床,拿过被子盖上,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林帘闻到了一股烟味,这烟味她熟悉,曾经和湛廉时一年婚姻的她闻这个味道不少。
湛廉时是个执着的人。
他喜欢一样东西他就会一直用。
颜色是这样,烟也是这样。
他抽那一个牌子他就不会换。
可在这些事上这么执着的他,为什么在感情上不能这么执着?
喜欢刘妗就好好和她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也要和她走到最后。
偏偏,他不是。
他和她结婚,一年婚姻草草结束,然后两年订婚到如今毁于一旦,他想做什么?
或者说,这是他湛廉时吗?
林帘随着烟味看过去,看向湛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