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绝色低头,抿笑,继续用扇子遮住脸,“那你就不许看了,司仪说这是仪式,驱邪的。”
“毛病多,自己老婆还得用扇子遮住,长得美就得多露脸,反正一会儿还得看。”谢长溯吐槽。
陈绝色:“你找的司仪,活该。”
司仪发言结束后,谢长溯终于抱着妻子,坐在了首船上。
陈宴帝看着姑姑坐了花花的船,也想跟过去坐。
陈季夜抱着儿子,“你跟爸坐后边一艘。”
小宴帝举着小胳膊,对陈绝色处捏捏小手。
陈绝色也没形式主义了,直接放下扇面,起身,伸开双手,“宴帝,来姑姑怀里。”
“该叫舅妈了。”
陈宴帝小朋友成功混到了婚船上,若不是地方不够,酒儿也想上去挤一挤。
陈季夜直接牵着酒儿,“你又不会没坐过。”
酒儿:“我就坐了一次婚船,没坐够呀。”
陈季夜拉着酒儿坐在了后面,“婚船婚车,一辈子只能坐一次。”
船只靠岸,入目是成排的统一劳斯莱斯,等待。
谢长溯又是全程抱着陈绝色将她报上了婚车,期间她脚从未落地。
一路上,陈绝色望着路上风景,并未太大惊讶,“路灯上挂的灯笼是你弄得?”
“溺儿。”
“灯杆上的玫瑰是你吧?”
“也是溺儿。”
陈绝色看着窗外,说道:“网络真不好。”
溺儿送给她的惊喜,她提前通过网络传播,都已经知道了。
谢长溯:“溺儿知道网络会把她惊喜泄露,所以,真正给你的惊喜,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