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别的军医来。”
“是。”
不过一会儿,别的军医来。
好几个。
帝久覃让他们一个个给兵士检查,把脉。
军医照做。
帝久晋回来了,他吩咐下去后便立刻回来。
看这边的情况。
现下他与帝久覃在一起,看军医检查。
这般又是一个时辰。
来的军医都检查了,却都检查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帝久晋神色难看到极点。
到此时,他已然可以肯定,就是辽源或南伽做的事。
而这兵士,不是中了毒,就是中了蛊。
帝久覃,“你们都下去吧。”
“是。”
营帐一下子便只剩下帝久覃和帝久晋。
帝久晋说:“大哥,此事就是辽源和南伽做的!”
“嗯,此事不容小觑。”
帝久覃也是这么认为的,同样的,在他心底,现下已然有一个答案。
这兵士中了毒,抑或是,蛊。
帝久覃,“五弟,我们得让治侯爷的大夫过来了。”
帝久晋瞬间明白。
那个大夫不一样。
“我现下便派人去叫他来。”
“嗯。”
帝久晋出去吩咐,帝久覃坐在椅子里,细细思量起来。
辽源安静了几日,没人会觉得辽源会一直这么安静下去。
也未有人会觉得他们会什么都不做。
但这个时候,突然出了这么一桩事,他们目的为何?
如若今日出事的是未受伤的普通兵士,那帝久覃绝不会多想。
因为目的昭然若揭。
但现下出事的是受伤的兵士,这便让帝久覃不得不多想。
暗卫很快来。
“殿下。”
帝久晋,“大哥。”
帝久覃看着暗卫,“给这兵士诊脉,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是。”
暗卫给兵士查看起来,帝久晋看着,帝久覃继续思量。
他想不出缘由。
想不出辽源为何会对受伤的兵士动手,而不是对未受伤的兵士动手。
帝久晋倒未有这个疑惑,他现下就一心想弄清楚,这兵士是中毒了,还是中蛊了。
营帐安静,好一会,暗卫收回手。
帝久晋当即问,“如何?”
暗卫躬身,“此兵士怕是中了毒。”
“毒?”
帝久覃看着暗卫。
“是,这兵士脉象紊乱,气息虚弱,看着似受伤所致,但不是。”
帝久晋,“如何说?”
“属下刚查看了他身上的伤口,他的伤口是由内而外溃烂,之前愈合的伤口变得严重。”
“但他身上未有中毒迹象,亦未有中蛊迹象,却有如此情况,属下猜是中毒。”
“而这毒,属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帝久晋脸色难看,怒火升腾,“就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龌龊,卑鄙!”
帝久覃,“未有中毒迹象,亦未有中蛊迹象,为何猜是中毒,不是中蛊?”
暗卫,“中蛊的脉象异于常人,此兵士脉象未有那中蛊的脉象。”
“而中毒,有些毒可以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无色无味,假象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