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挨打他也要赚银子,生活。
无法,生活不易,必须努力。
菖逍看着这走来走去的百姓,看着这一张张或高兴,或愁苦,或难过的脸,脑子里浮起一双眼睛来。
那眼睛有神,明亮,带着锐利,偶尔还有杀气过。
这样的眼睛,极有气势,极好看。
他喜欢这样的眼睛。
菖逍脸上浮起笑,他拿起毛笔,在砚台里蘸了蘸墨汁,开始在纸上勾画。
“辽源今日所说之话,让人……”
“慎言,慎言。”
“不说昨日之事,就说今日之事,应是不会有错吧?”
“这……”
“不知晓,殿下现下去了南明山,告示未出来,我等也不知晓今日之事可说,还是可不说。”
“应是可说的。”
“毕竟殿下贴的告示只说昨日,未说今日。”
“且今日之事,又是另一件事了。”
“虽是另一件事,却也与昨日之事息息相关。”
“诶,我们说今日之事,不说昨日,怎的就息息相关了?”
“呵呵,徐兄这话还真是……”
“放心吧,殿下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说到不滥杀无辜,晋王殿下来我黎洲有段时日了,倒也确实不错,但在我们黎洲百姓心里,还是覃王殿下最好。”
“这是自然,就是不知覃王殿下如何了。”
“哎,覃王殿下为我黎洲,可谓是一再受伤,危及性命,我等,着实心痛。”
“是啊,覃王殿下为护我黎洲,可谓是殚精竭虑,我等不能为殿下分忧,实属无用。”
“……”
原本是要说今日之事的人,一下转过话题,说帝久覃了。
不过,不论旁的人说什么,斯见都未听见。
他手上的毛笔动,纸上也逐渐出现一双眼睛。
就如菖逍心中所想,这眼睛极亮。
甚至,纸上的眼睛与他脑海里的眼睛一模一样。
就连里面的神韵,也是如出一辙。
菖逍收笔,看着纸上的眼睛,如何看,如何满意。
他喜欢她这双眼睛,不知缘由,就是喜欢。
只是……
菖逍眉头皱了起来,眼睛也看向外面,那来来往往的人。
昨日他看见她了,但他找不到她,他很是难受。
昨晚都未睡好觉。
“今日辽源这一出,定然是有预谋的。”
“预谋?这还需说?”
“他们安静了这般久,该是弄出点事来了。”
“可不是,所以今日这一出,应是就如昨日王爷贴的告示那般,是预谋的。”
“就是,不知他们目的为何?”
“难道当真为了那一人?”
百姓不知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大家都在说一件事,却都闭口不说那几个重要的词,重要的人。
似乎这样他们就是未谈论那敏感之事。
菖逍听着旁边传来的声音,疑惑看去,他们在说甚?
今日这一出?
今日哪一出?
菖逍看着那几人,听那几人说话。
“我觉得不是,这辽源人可不是个愿意为了美色而低头的人。”
“而且我也从未听闻那人有多貌美。”
“是啊,辽源人野心勃勃,岂会这般好打发?”
“是如此说,但,如若不是如此,他们目的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