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苏蔓迷茫了。
在这以前，她从没怀疑过，自己对李理的感情。
毕竟这么多年，身边只有他这一个亲密朋友，两家大人也都默认他们俩在一起，包括李理自己，也曾好几次开玩笑的说：放心啦，以后没男人要你，我来接收~
这种玩笑话，像一种暗示性的表白。
虽然常常吵架，但许多事上面，他对她不错，会给她买礼物，会带她出去玩，所以平时相处时，有一种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感觉。
苏蔓自己心里面，也是认可这段关系的。
总觉得会慢慢水到渠成……
只是，最近，她发现事情好像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苏蔓想不通，分明看到轨迹清晰的变换，却看不清这变换后的原因，她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像被什么推着，被动的往前走。
卢禹文一直静静注视她，没有等到答案，他既松了口气，又无法彻底放心，斟酌着问她：
“不回答，是因为你不喜欢，还是……不确定？”
顿了顿，又道：“或者是，你不想说？”
苏蔓为难的看他一眼，“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