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见秦树穿着破烂,忍不住斥了一声,“当心点,撞着你赔得起吗?”
声音刚落,邵青远豁然抬起头,看向那个说话的男人,随即眸光一凝。
身边的戴文霍想反驳,也被他一把给摁住了。
那几个人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走了。
秦树也赶紧出了包厢门,去后院牵牛车。
包厢的门一关上,戴文霍才奇怪的看向神色凝重的邵青远,“你拦着我做什么?”
顾云冬同一时间开口,“你认识那个说话的男人?”
邵青远其实有些不确定,“听声音有些耳熟,眼睛也很相似。”顿了顿,他扭头对顾云冬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跟着镖局运送陶家那四坛酒去庆安府的路上,碰到了一伙劫匪的事情?”
“你是说……”
邵青远点头,“当初那劫匪的头子说过几句话,我听着,跟刚才那人的声音一样。虽然当初他们蒙着面,但眼睛却露出来的,也和刚才那人很像。”
当初遭遇劫匪,虽然他们这些人到最后都安然无恙,但当时那些人切切实实的是想要他们的命的。
若不是顾云冬当场将那四坛酒收入了空间里,那伙劫匪以为劫的是空车转身就撤,他们或许不会全部人都全须全尾的。
后来这事给报到了府衙,衙门那边也派人调查过,可惜一无所获。
邵青远他们回到凤开县后,也同陶家的大公子陶丰说过。只可惜,陶丰那边也没什么线索,所以至今不知道这伙劫匪是从哪里来的,又逃去了哪里。
可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安北镇,竟然会见到疑似劫匪的人?
“我们去看看?”
邵青远点点头,起身跟顾云冬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