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将杨文礼往外边扶了一下,“是,我们老爷确实是……病了。”
那大夫仔细的看了他两眼,又询问了杨文礼的情况,得知他已经难受了一夜了,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
他伸手给杨文礼把了把脉,神色却越发的凝重两分。
管事的急忙问道,“尤大夫,我们家老爷怎么样?你有没有办法治?”
尤大夫半晌后,把手给收了回来。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道,“抱歉,我无能为力。”
管事的顿时有些失望,杨文礼一把将自己的手臂给收了回来,“没办法你耽搁我这么长时间?吴管事,走了。”
吴管事对着尤大夫笑笑,尤大夫暗暗的摇头,转身走了。
这会儿两辆马车也已经分开,杨文礼重新回了马车里面。
随即,吴管事便带着他离开了。
等杨文礼走了一天之后,身上的痛痒终于渐渐的消退,缓缓消失了。
但经过这一遭,杨文礼也很清楚自己在宣和府逃不了好。要是再有什么动静,下回就不止是下这种药了。
而此刻的尤大夫,却看着他们的马车离开后,脸色沉了沉。
他径自上了马车,不是很大的车厢里面,却原来还有个人。
这人和尤大夫差不多年纪的样子,他抬眸见尤大夫脸色不善的模样,笑着问道,“怎么了?那病难倒你了,让你这副表情。”
尤大夫摇头,让车夫继续往里面走,进城。
一直到马车进了宣和府,他才说道,“刚才那人是中了毒,这毒药……是白杭研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