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冬被邵青远牵着去了书房,让他将两封信给拿了出来,“难得沈先生在,他见多识广博学多才,以前还接待过外邦使者,说不准认得信上的文字。”
顾云冬眼睛一亮,“对对对,就算不认识,他也肯定知道是哪国的文字。”
但信是不可能直接拿出来给沈源看的,谁知道上面是什么内容。
顾云冬将信放在桌子上,想了想,把开头的称呼给抄了下来。
称呼看着是三个字,她故意拆开了分别抄的。
然后,再把落款也抄了下来,中间随便找了五个字。
顾云冬看了看,总共有十一个字,她全部都给打散了。
抄好后,顾云冬将字迹吹干,这才带着纸张重新回到了堂屋。
沈源和顾云书在说话,之前因为担心新茗阁那边的事情,他们也没好好的谈过昨日储夫子过来的事儿,现在没问题了,沈源就很在意储老头说过什么。
听顾云书讲完过程,沈源差点拍桌子狂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人又迂腐又自傲,脑子一根筋固执的要死。他就需要那种学生完全听他的话不能有反对意见,你看他之前收的那些个弟子,在做官之前个个如此,和木偶似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压制的太狠了,后来暗地里专门和他唱反调,就是活该。”
顾云书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活该吗?他觉得储夫子还挺……可怜的。
沈源说着说着又同情了他一番,这老头脑子不好,他往日里也不怎么跟他计较。
但让出徒弟的事情是坚决不可能的,还好他家小徒弟灵活有主见,不会轻易被糖衣炮弹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