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第一时间就收拾行李出发,反而又等了两年,直至去年他们才决定一边游历一边朝着宣和府而来。
当时赵景在府城读书已有六七年了,他这人刻苦,去年考中了举人,尽管名次靠后,却也已经是个实实在在的可以当官的举子了。
中了举人,赵景也打算往天海书院过来,洛州府的府学毕竟比不上天海书院,赵景觉得是时候拿着邵青远的举荐信出发了。
于是三人约好了结伴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顾。
至于另外一位蔡越不认识的少年学子叫任放,他倒不是洛州府人,反而是宣和府下辖一个县城里来的。是赵景他们半路上碰到的,也是秀才,读书很厉害,就是人有点呆。
赵景知道他也是来天海书院求学,便一起作伴进城了。
然而此时的任放,却脸色涨的通红,一个劲的说着抱歉。
蔡越从刚才就看到他们面有难色的样子了,当即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其实……”范倚林看了任放一眼,说道,“我们进城后,打算找个客栈先休息休息,一路赶来风尘仆仆的,也不好直接去书院。便想着等明日休整好了,再正式去书院拜访。谁知道,我们却找不到能歇脚的客栈。”
蔡越恍然大悟,“这个节骨眼自然找不到的。”
尽管蔡越也才刚进城,但他是参加过上次灵州府的医术探讨大会的,像这样的盛会,客栈酒楼都早早的预定出去了,临时进城的人只能去城外郊区找农家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