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哑然失笑,摇头道:“你这话说得实在太可笑了,你们北邙宗的人,拿着法器与我交手,最后技不如人,法器被我毁掉,结果现在居然还有脸找过来,让我赔偿,莫非你们北邙宗的人脸都比较大,所以比较有面子,说要赔偿,我就得给?”
丁一恒脸色阴沉,压低声音道:“你当然可以不给,但是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哦!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呢?”沈恪丝毫不为所动,笑着看了眼丁一恒,根本没有把他的威胁当回事。
“好,很好,看来你是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了!”丁一恒轻轻点头,然后端起茶杯,沉声道:“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不过从你走出望月楼开始,就会成为我们北邙宗的敌人,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我就怕到时候后悔的人是你们!”沈恪笑着起身下楼,丁一恒的威胁,他还没有放在眼里,虽然丁一恒是北邙宗的长老,不过真要动起手来,他有信心能够将丁一恒击败。
丁一恒冷哼道:“小子,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这是你自己不珍惜,我知道你年纪轻轻,身后必定有宗门撑腰,不过我们北邙宗可不会在乎,所以你尽管去请援兵好了,我倒要看看,谁与我们北邙宗为敌!”
沈恪原本正准备下楼,听到丁一恒的话之后,他停住脚步,转头看了眼丁一恒,然后淡淡的道:“你们北邙宗有什么本事,就尽管都使出来,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我会让你们北邙宗后悔惹上我!”
说完之后,他就潇洒的走下了楼,只给丁一恒留下背影。
丁一恒先是愣了下,然后眼中浮现出两团怒火,他还从未被人这么威胁过,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找沈恪身边的人下手,倒不是因为他不愿意这么做,而是觉得现在没必要,因为在他的眼里,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够将沈恪像捏虫子一样的捏死。
沈恪走出望月楼之后,就被身穿黑色西装的徐虎挡住了去路,而且望月楼的设计也十分有趣,正好挡住了周围道路上过往车辆的视线,而在徐虎的身后,就是东湖,所以在这里动手,根本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看来,你也应该是北邙宗的人了?”沈恪看了眼冷着脸,站在自己面前的徐虎,眼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北邙宗还真是迫不及待啊!自己前脚才从望月楼出来,结果他们的人就已经先摆在外面等着了。
徐虎轻轻点头,沉声到:“既然你已经猜到,我们就不要说废话了,今天你要么拿出赔偿,要么就和陈致远一样,变成废人,这两条路,你自己选吧?”
“如果我都不选呢?”沈恪哑然失笑,没想到北邙宗出来的人,居然都是一样的德行,就仿佛全天下他们北邙宗最厉害,殊不知,天下之地,奇人异士何其之多,厉害的宗门,势力也不知道有多少,就算北邙宗能够在粤东省混得风生水起,但是放眼全国,那也算不上什么。
“那就只有死!”徐虎声音低沉,冷冷的打量着沈恪,虽然沈恪废掉了陈致远的修为,但他还是没有将沈恪放在眼里,因为陈致远再北邙宗不过只是比较出色的外围弟子而已,与他这样得到真传的入室弟子比起来,差得太远,在加上他已经在望月楼外做了布置,自信今天拿下沈恪,绝对不成问题。
话音未落,徐虎就捏了一个手诀,同时沉声喝道:“起!”
之间沈恪四周突然闪耀起七道幽光,这七道幽光仿佛北斗七星,将沈恪围在中间,阴祟之气不断的凝聚过来,围绕着沈恪形成了七道旋风,幸好这里被望月楼挡住,加上天色以黑,否则的话,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绝对会上新闻。
旋风之中,阴祟之气凝聚成剑,朝着沈恪劈斩而来,这些黑色的短剑,如有实体,锋利异常,朝着沈恪劈来的时候,还能够听到尖锐的呼啸声。
沈恪脸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虽然徐虎早已经再这里做了布置,但是北邙宗依旧只是擅长驱使邪祟,阴祟之气而已,他手中的各种符篆,乃至法宝,最为克制北邙宗这样的势力,所以面对徐虎使出的术法,他一点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