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瑶带着宝儿跟花姐一同上了马车,花姐哭得连妆容都花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告诉楚云瑶:“我们爷跟云澈云公子得罪了那来历不明的鹤老。
却没料到您父亲请来的国医圣手竟然跟鹤老交情匪浅,那老头不仅医好了鹤老,还不知道对我们坊主使了什么毒,至从坊主从他的药铺里回来,便日日胸口疼,夜夜咳吐血,吃不得睡不得,甚至连每呼吸一口气,都是疼的。
您和张神医都不在锦城,我们暗中请了好多医者过来,没有一个人瞧出到底是什么毛病。
墨少夫人,那老头放了狠话,说这世间没有人能医的好我们坊主,让我们坊主等死便可......”
花姐说着,泪珠子滚滚而落,哭得声音嘶哑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宝儿轻拍着花姐的后背,替她擦掉脸上花了的妆容,安慰道:“我们小姐可是连南方的疫病都能找到根治的良方,肯定能医好迟爷的......”
楚云瑶凝着眉:“胸口疼?除了胸口,还有哪里疼?”
花姐摇头:“说是胸口疼的厉害,其余的地方也有些疼,但就是摸不到到底哪里疼,那体内的疼痛好像能游走一般。”
楚云瑶纳闷了:“有无伤口?”
花姐再次摇头:“没有伤口,每个过来查看的大夫都找不出病因,中医说是邪风入体,西医说可能是脏器受损,开出来的各种药都吃过了,却没有丝毫效果,反倒病的越发重。
这几日,别说站立,就连床都起不来了。”
楚云瑶一时半会也弄不清到底是何缘由,便道:“容我先去看看他。”
马车从后巷拐进去,进了偏门,花姐带着楚云瑶和宝儿从侧门进了迟夜白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