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啊。”孙晴抬头看着墙壁挂着白色棉布上密密麻麻的标注,随口道:“余公子说要找个有头疾的,让我练个手。”
孙老一听,立即反对:“胡闹,第一次实践操作,就从脑袋开始扎针扎起,万一扎错了,把人扎傻了,可如何是好?”
听爷爷这么一说,本来就紧张的孙晴心里也开始忐忑起来,“余公子说,说......”
“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能拿人家的性命做赌注。”孙老义愤填膺:“果然是个小毛孩儿,做事不知道轻重,简直胡闹。”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道凉凉的嗓音响起:“孙老为何又在说我的坏话?我似乎没有得罪孙老吧?”
孙晴满脸尴尬,瞟了一眼爷爷,赶紧解释:“爷爷是怕我手艺不好,扎针扎坏了人家。”
说着,往跟着墨思瑜身后进来的人看去,却见那人穿着府里护卫的衣裳。
墨思瑜保证道:“有我在身边,怎么会扎坏?你若是连脑袋都能稳稳的下针,那别的地方,也能稳稳的下针了。
背诵了那么久,你也在猪皮猪肉上练习了好多日,要对自己有信心嘛。”
孙老怒了:“岂可拿一条人命当儿戏?信心要有,可也要慢慢来,我这孙女资质如何,有几斤几两我心里太清楚了。
若是这一针下去,毁了人家,难道你负责人家一辈子?”
墨思瑜听的心里头突然火起来了,呛声道:“孙老,从小到大,你首先将她当成个女孩子一般看。
你不是觉得她资质不行,你是觉得女子不能行医,女子资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