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哪怕是撕破了这份颜面,冒着往后交恶的危险,今日也要干脆明了的拒绝了。
楚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就看到月华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夫人,不好了。”
“发生何事了?”
“余公子受一位姑娘所托,说是少爷拿了人家的发簪,迟迟未归还......”月华欲言又止。
楚夫人眼眸一亮,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将计就计的对着两位愣住了媒婆和烈家人开口:“刚才我一直没吭声,是怕诸位多想,还以为烈小姐配不上犬子......
我也是有难言之隐的,若是如实相告,又怕诸位不信......
我家小儿从小在外游历,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不像我们世家族里这些条条框框,犬子早就有了意中人......
我本以为小儿回了府内,这件事会不了了之,倒是没料到,那位姑娘竟然派人寻上门来要发簪了......”
烈家妇人半信半疑的看着楚夫人。
事情转变太快,这媒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说如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这楚家的家规,世家大族却都是清楚的,只要不当家主,舍弃权利,便有足够多的选择权。
婚姻大事,若是子女坚持,也可不受长辈制约。
楚夫人恨不得立即将这些人赶出厅堂,“管家,送客,将外头的余公子迎进来。”
烈家人不得不起身离开,出了厅堂,看到站在门口的墨思瑜,眉眼间的厌恶感不加掩饰便流淌了出来:
“这位被楚家赶出去的余公子,来的可真及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