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官两个字,就算邢妈妈是伯府出来的人,也忍不住的炸脑子,要是闹到府衙去,他们平宁伯府丢不起这个脸。
知道她办砸了差事,回去也少不了受罚。
邢妈妈觉得自己两头不落好,这下子也气得狠了,张口就说道:“见官就见官,真闹到官府去,看哪个没脸没皮。当初要不是你们家太太不守妇道勾搭我们家伯爷,能生下你们姑娘?怎么地,我们伯爷没把人娶进门,你们心怀不忿,这就连亲爹都不认了,这世上哪有这样不孝的闺女。果然是商户人家,丁点规矩也没有。”
窦妈妈听着邢妈妈把太太都骂上了,一把就把邢妈妈的头发薅住往地上摁,边打边骂道:“我呸,你个撒谎不怕天打雷劈的老东西。我们家太太那是三媒六聘十里红妆正经嫁人的好姑娘,我们家老爷那是有名有姓的,当初的婚书上写的明明白白夫家傅嘉,跟你们平宁伯什么关系?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老货,自家穷疯了就盯上我们姑娘没了长辈撑腰,欺负一个孤女算什么本事。有我们这些奴仆在,想要欺负我们家姑娘,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两个人扭打着滚作一团,只是邢妈妈到底在伯府享福惯了,哪里是窦妈妈的对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打的无还手之力,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起不来身。
窦妈妈爬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对着邢妈妈呸了一脸的唾沫渣子,“再敢上门胡说八道,毁我们家姑娘的清誉,看我不打死你个老货!”
隔壁的杨叙看的目瞠口呆,这也太彪悍了!
隔壁的下人都这么狠的吗?
又想起一棍子把他戳下墙头的傅家家卫,不由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