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和尚一愣,“石乘舟是你家护院?这不可能,这厮之前还在南河一带遛弯子呢。”
果然,这人是冲着石乘舟来的。
傅元令心头有点急,但是面上却不能被骆和尚看出丝毫不妥当。
这人虽然匪气重,但是极讲信义,这也是他名气大的原因。
不能硬来,只能智取了。
“骆大叔这话说的怎么就不可能了,我早在数月前就在招募护院。您知道如今我一个孤女,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傅家,令我寝食难眠,坐立不安。我家之前有个护院管事,大约您是听过的,当年是我外祖救下的,以前的诨名说不得了,现如今叫做傅仁。”
骆和尚显然知道傅仁,定睛看着傅元令,“略有耳闻。”
“您知道真是太好了,可省了我不少口舌。仁叔跟石大叔是旧识,就是仁叔引荐了石大叔来做护院。这事儿年前就写了信去,早就定准了的。都说江湖大侠言出必行,您可不能信口胡说,这事儿板上钉钉准准的。”
骆和尚眉头皱得更紧了,“年前就定准了?当真是年前?”
“当然是。”傅元令有点紧张地看着对方,“骆大叔您这是何意,莫非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对的地方大了去了。”骆和尚有点烦躁,气呼呼的看着傅元令,“出门没看黄历,怎生这么倒霉。”
傅元令给气的,偏又不能表现出来,还得装模作样的关切问道:“骆大叔,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遇上为难的事儿了,还是手里缺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