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宣祎轻叹口气,“我也不想管,但是总觉得两条人命挂在头上……”
“那您也不能事事都管,现在身体还虚着,千万别劳心费神,先保重自己跟皇长孙才好。”春喜费心劝说。
傅宣祎确实不愿意跟傅元令有什么交集,想起那天自己睁开眼睛看到傅元令时的情景,她都不想去回忆。
“我知道了,你也退下吧,我休息会儿,王爷回来叫我。”傅宣祎将小碗放在桌上,漱了口挨着儿子躺下了。
自从生了他,傅宣祎就没让儿子离开过自己的眼,晚上都是奶娘与她一个屋子看孩子。
她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了,她不敢冒任何的风险,尤其是儿子早产体弱,就连睡觉她都睡不踏实。
春喜端着碗悄悄退了出去,院子里常妈妈正在训斥小丫头,春华在一旁板着脸站着。
“怎么了这是?”春喜走过去问了一句。
春华脸上带着薄怒说道:“侧妃的药罐子还在火上熬着,一个看火的都没有,常妈妈气急了就在训她们。”
这些小丫头都是当初侧妃进府后王妃派来的,个个派头大不说,也使唤不太动,做点事情就偷懒耍滑。
“药罐子怎么交给她们熬?”春喜看着春华问道。
春华叹口气,“王妃那边让咱们院子里的人去领给侧妃还有皇长孙的分例,东西多我一个人拿不回来,那边又说了要侧妃自己人过去,我只好跟常妈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