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把萧白露给拽回来,可又拉不下面子主动出去。
更怕萧白露反问他一句“你是我什么人管这么宽”,他无法回答。
在床上思想斗争了半晌,气得他把抹额给扯下来,心道,如果蠢女人等会回来再坐他膝盖,他就用抹额把蠢女人绑起来。
然后……
哼,下面的事可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由他说了算!
等了许久。
终于,听到萧白露的脚步声,一步步返回卧室。
霍庭尊不由自主地,躺好,目不斜视。
然后他就听到女人掀开地铺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接着就是一串匀称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
这就睡着了?
该死的,说好的过来坐他膝盖上,考验他的定力,升高他的温度呢?
搞到一半就去睡觉,她这算什么?
微凉的月光下,霍庭尊缓缓侧身,脸色阴沉地看向萧白露。
女人睡得很快,长长的睫毛因为闭着在脸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高挺的鼻子连着小巧的唇,线条精致又可爱,很难想象这么漂亮的线条,白天会叭叭叭把人怼得体无完肤。
她本来可以成为一个很可爱的女人。
温柔,美好,受尽宠爱,而不必事事冲在前面风风火火。
她这般的容颜,就该被男人好好珍藏,时时刻刻护着不必抛头露面。
霍庭尊喉结滚了滚。
烫了一般收回视线。
大半夜他看那个蠢女人的睡颜干什么?
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他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