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尊捏着萧白露的小脚丫,左右上下轻轻移动了几下之后,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
把她的小脚丫放在了他的膝盖上,脚尖向上微翘,这样就能够最方便,他给她抹药了。
萧白露莫名地,抿了抿唇。
被男人这样精心地、珍而重之地对待的感觉,她已经很久很久不曾有过了。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只见霍庭尊很有耐心地,先是用小镊子,把她脚底的碎瓷片,一点点清理干净,然后才用酒精棉小心擦拭着。
酒精接触伤口,难免带来一阵钻心的疼。
萧白露没忍住,“哼”了一声。
霍庭尊喉结滚了滚:“忍着点,我会很快的。”
萧白露:“我才没那么娇气——嘶!好疼,你轻手一点啊!”
霍庭尊忍不住唇角抽了抽:“已经最轻了。”
天知道他要是重手,她还不得尖叫得外面办公室的同事都侧耳倾听?
他把伤口消了毒,这才抹药,然后又悉心包扎好。
萧白露的高跟鞋早就扔了,他便拿来一双他的拖鞋:“没有新的,不过这双我很少穿,你先用着,等下我让秘书给你买……”
萧白露没好气地道:“我就是你秘书,你是想让我自己去买?”
霍庭尊:“……”
差点忘了他已经把秘书辞退了。
他眸光微深了一瞬:“我去给你买。”
萧白露:“……”
男人忽然变得这么好说话,让她十分怀疑他有什么企图。
“不用了!我自己去。”她从桌面上蹦下来。
本来想着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可她低估了脚底伤口的疼痛。
这一蹦,双脚落地的时候那叫一个钻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