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家族的习俗,出军师职,必带印有“诸葛”字样的羽扇,作为诸葛家族军师子弟们的标志。是荣耀,也是一份责任和传承。
据说羽扇也是他们诸葛家族的护身灵器,羽扇中刻有清心灵阵,可以防止他们被人控制。
此时,诸葛千枫手中,就握着这么一柄羽扇,轻轻地摇着,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还真给人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这操蛋的微笑,秦朝云心里暗自不屑,明明是她的表情,居然被对手给用了去,没意思!
“祝师兄,希望我们这一局,能分出胜负,也算是给熙然一个交代。”诸葛千枫主动跟祝师兄打招呼,目光顺势落在祝熙然身上。
祝熙然受打击太大,最近总是痴痴傻傻的,像个木头人。今日的祝熙然,依然是那么木木的,唯有诸葛千枫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眼中才有光。
可她刚抬头,诸葛千枫的目光就已经离开,转向白念儿,他还不忘给白念儿一个安心的微笑。
秦朝云眨巴眨巴眼,这人,倒是有趣啊。
所谓旁观者清,外人看到的都是诸葛千枫和白念儿琴瑟和鸣,一同打压、欺负祝家兄妹,唯有秦朝云注意到,诸葛千枫看向祝熙然的目光,下意识地透露出的关心和紧张。
他对白念儿,能挂着那种礼貌的、运筹帷幄的微笑,证明她和别人并没有不同。比如,刚才诸葛千枫还对着秦朝云这么打招呼来着。
秦朝云眨巴眨巴眼,口舌之利还是要的,当即随杆上:
“所以诸葛师兄的意思是,一战定输赢?我们赢了这一场,你们剩下两场就主动认输?”
诸葛千枫笑了:“听闻秦师妹智谋过人,放下豪言,要帮祝师兄扭转乾坤。我倒是好奇,秦师妹有什么手段?”
“我这人很懒,一战定输赢是最好不过了。你看熙然姑娘被你们伤得那么重,每次见面对她来说都是一次打击,对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名声也不好看。不如咱们就早点了结,不好吗?”秦朝云心直口快,直接喊人家狗男女,也是厉害。
偏偏她的背后是阁主大人,还真没人敢用身份来压她。
白念儿气不过,干脆转过身去,恨恨地跟白纤纤念叨:“新人不知天高地厚,敢到这里撒野,哼。等下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就是,念儿你别生气。你和千枫大哥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只能找个老男人,她在嫉妒你呢。”白纤纤小声安慰着白念儿。
“啪!”白纤纤娇嫩的小脸儿上,莫名其妙地就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白皙的小脸上,红了一片,显得格外明显。
她刚想问是谁,就收到即墨渊凌厉的目光,附带警告:
“对阁主不敬,当罚!”
白纤纤委屈地落下泪来,张口反驳:“实话都不让人说了吗?阁主大人本来就很老。”
这次,白纤纤像是开启了什么机关,脸上噼噼啪啪一顿响,就变得红肿一片,嘴唇也跟着肿了,想说话都不可能。
即墨渊作为祝师兄队伍的带队导师,本来是来凑个热闹,其实他也就是想看看秦朝云的表现。跟他同行的,还有费学究。
小孩子们口舌之争,他是没什么兴趣,要不是想看秦朝云这小丫头,怎么耍花招把三场变一场,他才懒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