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摇着头出门,朝水房方向走去,一阵夜风吹拂过来,吹得他通体舒畅。
抬头仰望月光和漫天淡淡的星河,忍不住就有点思念故乡了。
自己的老婆们不知道是否还好,儿女们成长的还顺利么?
如今的一切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一样,放肆而又不真实。
斑斑星辰的光芒映射到了学院的防护大阵之上,又倒影到了他们丁区的破旧楼体上面。
一时间丁区的破楼斑斑星辉灿烂,天空与地面的边界似乎都模糊不清了。
又有一道道防御阵法的真源流转,荡漾出一圈圈波纹般的涟漪,也和星辉一起映照到了破楼与王欢身上。
此情此景,王欢略微呆滞了片刻后忍不住张口吟道:“醉后不知天在水,满床清梦压星河。”
“好,好诗!”
正在王欢自我陶醉的时候,一声赞叹在一边响起。
王欢愕然回头,居然看到正是雾含毓从水房中走出来。
现在的雾含毓可没有穿那种偏男性风格的学院服,而是只穿了一套贴身小衣而已。
玲珑的身材还略显青涩,但也已经出具诱人的规模。
挽起来的袖子和裤腿外,露出来雪白晶莹的肌肤,再配合上那张刚刚清洗过,还带着一丝丝水汽的绝美面庞,于月色之下,星辰之中,美好得惊心动魄。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王欢,也看得微微有些呆滞了。
而雾含毓也正用一种无比欣赏的眼光同样看着他王欢,那眼神儿无比撩人,就仿佛从眼睛中伸出一只小手来,就那么在王欢身上抓挠了个遍。
已经是几百岁老帮菜的王欢,这会居然有了一丝少年人般的害羞情绪。
挠挠头,傻笑一下,绕过雾含毓就要走进水房内。
雾含毓却是一把拽住了王欢的手腕:“公孙兄,你何必跑的这么快呢?刚刚的诗真乃是惊人之做,只是似乎不全,只得两句,何不完全说出来?”
王欢无奈道:“我说妹子,这大半夜的你和我拉拉扯扯的这合适么?要是被人看到了,小心传出不好的传言来。”
雾含毓却是不肯松手:“什么不好的传言,我又不在乎的,和公孙兄有传言传扬出来,也是美事。”
神特么的美事啊。
你不是贵族大小姐吗?最上界的贵族妹子都是这么奔放的?
“公孙兄,完整的诗歌是什么呢?”雾含毓拽住王欢,身躯居然一点点在朝王欢靠近着,绝美的小脸蛋儿微微扬起,那诱惑的样子,简直叫人忍无可忍呐。
不过王欢还是忍住了,他朝后一退:“我说妹子,我就随口胡说两句,哪有什么完整的诗歌啊?就算是有,你这么一捣乱也是没了。”
雾含毓笑盈盈的松开手:“原来如此,倒是我耽误了公孙兄的诗才了,可惜,可惜。”
可惜吗?可惜个锤子。
这首诗完整版那可是不能说的,毕竟其前两句是:西湖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
这要是说出来,他咋解释什么是西湖,什么是洞庭,什么是湘君呢?
而且人家原诗是满船清梦压星河,结果到了这里,被他给篡改成了满床,这意境已经跌了不知道多少倍咯。
王欢觉得气氛实在是太过暧昧了,当下换话题道:“你怎么也在丁区,这地方也是你能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