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徐艺菲那样保守的女人,被人看了身子,基本上也就可以嫁了。
“呵呵呵,幸福来的太突然,感觉好像在做梦啊!”小脸微红的云破天站在门口,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浴室里传来脚步声,云破天顿时紧张起来。
窗外的夏雨连忙抬起衣服,随时准备出手。
很快,一道人影从浴室中走出。
“我是云破天,我没有恶意,我……我靠啊!”感觉人出来,云破天立刻举起休书表白,可等看清楚眼前的人后,他整个人都傻眼了。
只见满身水珠的石敢当一脸懵逼地正在浴室门口,呆呆地望着云破天。
云破天一脸抽搐地在石敢当身上打量一番,这尼玛是个纯爷们,哪是徐艺菲啊?
“云兄,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但你什么意思啊?”
石敢当咽了咽口水,警惕地盯着云破天,缓慢地身后拉过一条浴巾挡在身前。
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要是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大喊大叫,以陈佳那样一个不输任何男人的女强人,被夏雨看光的时候也惊叫连连。
可石敢当作为男人,虽然很震惊,却没有慌乱,毕竟是经历过生死的存在!
“什么情况啊?”云破天欲哭无泪地看向窗口,然而夏雨早就已经溜走了。
“这个混账王八蛋,竟然坑我,坑我啊!”一脸悲催地云破天在心里将夏雨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无数遍,太坑爹了。
“云兄,云兄?”
石敢当顺着云破天的目光看了空荡荡的窗口一眼:“我与云兄虽然相识,但你这深夜翻窗,有何贵干?”
“咳,咳咳!”云破天一阵干咳,收起休书,转过身,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对石兄仰慕已久,白天见到你好像伤的不轻,所以特意过来问候一下。对就是这样的。”
“云兄对我仰慕已久?”
石敢当脸色怪异起来,本能地将浴巾缠在腰上,这才安心不少,委婉地说道:“恕在下得罪,石某乃是一个正常男人,绝对没有断袖之癖。”
“我也没有啊!”听到这话,云破天猛地回头,狠狠地瞪了石敢当一眼。
“没有最好,没有最好。”
石敢当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云破天一脸羞红和紧张地盯着自己,以石敢当的定力也被吓到了。
“抱歉,我这次过来的确有些唐突,不过石兄到底修炼什么功夫?为何白天三处要害被重创,却一点事儿都没有啊?”
云破天冷静下来之后,找到了一个最适合的话题。
“哈哈哈,云兄,你该不会是替夏雨过来打听情报的吧?”
听到这话,云破天大笑起来,大步走大沙发:“云兄,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