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笑了，“也就是说，郁廷川对协议内容进行更改，也是可以的？”
“是的。”
未央冷笑，“是的？”
“的确是这样的，纪如桐女士的声明中，提过，若郁廷川先生想要更改协议，我们也是可以协助其操作的。”
“那他要是把我卖了呢？”未央直直看着冯铮。
冯铮面不改色，一板一眼地回答：“迄今为止，郁廷川先生从未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未央脸僵了下来，“好，很好。”这个郁廷川，真是厉害，亲闺女都不能看的东西，他能看，还能改是吧？
拎起包直接走了。
冯铮微笑着跟了上去，“墨小姐，您如果想看协议，可以让郁先生陪您一起来。”
未央瞪了冯律师一眼，“说不定到时还真会来一起找您，你告诉他离婚协议提前了解一下？”
冯律师：“……”看着她气冲冲的进了电梯。
……
郁廷川开完会，就要外出，乔安跟在身后，提醒：“冯律师打了好几通电话，您不用回一下？”
郁廷川回头看着乔安，“我都没急，你急什么？”
乔安：“……”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额，他了。
上了车，郁廷川坐在后座才道，“她既然想查，就查吧，这事本来就瞒不住她，事儿是我干的，也是当初我做出的选择，我愿意承受后果。”
“可是……”
“乔安，你不用为我抱不平，若回到当初，我还是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我不后悔。”
乔安望向窗外，“太太才23岁，我怕她会受不了。”
“她最难的时候已经过来了，不会的，相信她，也相信我。”郁廷川道，很是坚定。
“那太太要是闹呢。”
“她闹，我肯定是不能跟着她闹的，两人都闹，肯定得闹离婚的。”郁廷川叹了口气，然后还是给冯铮打了一通电话。冯铮在电话把事情一说，郁廷川挑着眉梢，唇角忍不住上扬，仿佛看见她炸毛的样子，“你不用担心，这次在你这儿碰了软钉子，她不会再去了，放心吧，至于她想的那事
呢，离婚协议了解一下，让她做梦吧，我们郁家祖上三代，都没有离婚的先例，自然不会在我这儿破例的。”
冯铮忍不住笑了，“这郁太太，你估计要好好哄哄了，郁先生。”
挂了电话，郁廷川叹了口气，家有娇妻，只能……他多费心了。
“乔安……我见完程总后，就给我订机票，我回趟青城。”
“好。”乔安道，他明白，今天晚上回去，明天一早再回来，他也算是习惯了，最忙的时候，一天还能出趟国呢，从B城到青城，不算什么。
……
云舟陪着未央去了趟律师回来路上，未央炸过了。
前男友综合症，前男友这东西太可怕了，何况是像景宸这样不省心的前男友。
回到家，未央在看报表，然后打了几通电话，然后就坐在沙发上发呆。
“你还在纠结？”
“本来不纠结，现在纠结的要死。”未央道，她很想骂人，当年没有选择，这婚结的不清不楚的。
她原以为，以前都不重要，现在看来，以前重要的很，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纠结，要不你就给郁先生打个电话，问问？”
未央觉得自己再不问，真的会原地爆炸的，非得问问，他到底跟她妈是什么关系？
只是电话打过去了，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