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不敢还手,捂着脸,道:“你凭什么打我,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们的龌龊勾当,恼羞成怒!”
立夏被胡搅蛮缠的春喜,给气的脑仁疼:“你简直是不可理喻!王妃收了病人在医治,你竟然能理解的这般不堪!”
宁浅予听着外边的动静,一边帮安乐包扎。
安乐也听见了外边的动静,不由道:“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宁浅予连眼皮子都没抬:“一点小事,端的无风起浪,我们行的端正,再说,这麻烦,我早晚要解决的。”
“接着这一次的事情,没准能将这麻烦给除了。”
药效已经去了些,安乐胸口实在是疼的厉害,便不再说话。、
宁浅予慢条斯理的收拾着东西。
她在等。
等着事情闹大。
越大越好!
这样,就能借机将蓝灵儿弄出府去,免得她一天天的扮林黛玉,一晕二吐三风寒的,光整出些幺蛾子来。
果然,没一会,就听见蓝灵儿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还带着些傲慢:“这是怎么了?吵得我都睡不着觉!”
“小姐,您来的正好!”春喜捂着脸,像是被打的狗子找到了主子一样:“王妃和男人在屋子里不清不楚,王妃的丫鬟,还打了奴婢!”
“打的就是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子。”立夏愤愤的指着春喜,手都在颤抖:“要是敢再乱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哟,还真是傲慢呢。”蓝灵儿捂住嘴笑了一声:“瞧着你这婢子支支吾吾,脸皮子还厚,想必王妃偷人也不是空穴来风。”
蓝灵儿身份再不济,到底是主子。
立夏还是知道分寸的:“蓝大小姐,您的婢子张口就是满嘴胡言乱语。”
“奴婢帮您教训着,省的冲撞了王妃和王爷,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蓝灵儿垂下眼眸,道:“你这婢子还真是会颠倒黑白,王妃偷人,你怎么不说?”
“奴婢解释了。”立夏不卑不亢,道:“王妃在帮着安公子治疗伤势。”
“哼,谁信呐?”蓝灵儿冷声道:“治伤不去医馆子,倒是来了客房,什么伤势,需要在床榻上治疗不成?”
这话颇为大胆,立夏惊得脸上通红:“蓝大小姐是未出阁的姑娘,这般的胡言,怕是不好!”
“您还是在事情闹大之前,赶紧离开吧,一会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立夏越是这态度,蓝灵儿就越是像撞了邪似的,执意相信自己的判断,颠颠的道:“定有问题!”
说着,她直接转向鱼跃:“王爷呢?”
那态度,俨然一副自己是正经主子似的。
鱼跃本就看不惯她作威作福欺负立夏,冷笑一声,道:“蓝小姐管不着王爷的行踪吧。”
对鱼跃,蓝灵儿收敛了几分:“不是说管,而是王妃闹出丑事,还是要让王爷知道的。”
“切不要让王爷,被这女人平日的表象给蒙蔽了。”
鱼跃算是看明白了,冷哼一声,道:“王爷相信王妃,用不着您居心不良,在里边扇阴风,点鬼火的挑拨。”
“你这狗奴才,竟敢说我居心不良!”蓝灵儿气急,道:“等着王爷怎么收拾你!”
“什么事情吵吵闹闹?”门口传来司徒森冰冷的声音。
此时,屋子里的宁浅予,也将药箱子收拾好了。
人群自动散开一条道,司徒森高大挺拔的身影易出现,蓝灵儿就娇嗔着走过去:“王爷,您可要为我做主,这奴才,竟然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