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张熟识的面孔,王康也是惊喜异常,而身旁几人,却好似没怎么惊讶。
像是知道王康所想,聂中行笑着道:“康少爷,这是两位主母的安排,说是要给您一个惊喜。”
惊喜,确实是惊喜。
王康至从来新奉县,因为忙碌,又因之前交通不便,还一直未曾回过家……
想着,他便迎了上去开口道了句,“母亲!”
苏容看着王康,怔怔不做声,但眼眶却是逐渐泛红。
“母亲,您怎么?”
“你这个小子,这么长时间,也不会家,为娘……”
苏容说着眼泪就是流下,王康是家中独子,自幼都被父母宠的厉害,不然也不会成了败家子,
这么长时间没见,苏容能有此反应,也是正常……
被母亲这一说,王康也自觉心酸,笑着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路已经修通了,我随时能够回家……”
苏容闻言,更是流泣,相较离开之时,王康明显瘦了,也黑了。
这一幕,看得旁人也是感慨万分。
不管什么时候,有多大,孩子永远是母亲的心头肉,
王康收拾心情,而后把目光,落在一旁,面貌白净,身穿长衫,一副书生模样,正是他的表弟……苏哲。
表弟苏哲,在封地之争比试前,被杨修文和郑闲暗害,在其采风之时,推下山崖。
命在旦夕,王康施针相救,不过那时恰逢赵皇分封新奉县下来,他急着赶往,便没在相见。
走时,苏哲还在昏迷中,由他托付京都御医,华大夫照看……
而此刻,苏哲既能站在这里,说明已经痊愈无碍。
王康也很是激动,与表弟相处不长,但这种翩翩君子之风,很符性格。
思绪一闪而逝,王康笑着道:“表弟之仇,表哥已经为你所报,郑闲患病而死,杨修文死在街头……”
“这些事情,我已经听说,多谢表哥相救之恩。”
苏哲说着,就是深深一拜。
王康一把扶住,笑着道:“你跟表哥说这些,可就是见外了啊!”
“表哥是做大事的人,”苏哲指着前方隧道口。
“这当世,也只有表哥能做成这般。”
“说起这个,我还需要你的帮助,”王康笑着道:“有没有兴趣,来新奉县做校长啊?”
“校长?这是什么?”
王康一时讶然,他倒是忘了,这个时代,可没有学校这个概念,都称呼为私塾,学堂,书院……
王康解释道:“我准备在新奉县办学建校,就由你负责,做第一任校长。”
“表哥说的是说学堂?”
“对,就是这个意思。”
“可以啊!”苏哲点头道:“只是我怕做不好。”
“哈哈,”
王康笑着道:“这怎么会?”
两人交谈,而一旁的苏容却是有了怨气,“有什么事情不能回家说啊?”
“对,回家说!”
王康对着聂中行道:“我今天就回家了,剩下的事情,你来安排,就按咱们之前的制定,”
“隧道今天就正式通车!”
“好,您就在家多待几天,这里的事情,有我们。”聂中行应道。
而后王康便挽着母亲,准备回家,这时才看到周边都是人。
不但有他们伯爵府的人,就连阳州城的城民也有不少,都是来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