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姜小姐的手臂也是你的刀对吧?”
“对!”
“那这就对了,凶器在,你这个凶手也承认了,还有什么好问的,非得要我用刑吗?”他刚才温柔的语气,猛然变成粗暴,一拳砸在椅子上。
李玲吓的瑟瑟发抖,闭眼乱喊:“我没有,没有,不是我,是她自己,你们冤枉我!”
他凑近她,冷笑道:“你乖乖画押,这事好说,你若不乖乖画押,你老公你儿子,那可都成了包庇犯!”
“没有,你们这是恐吓,我是不会怕你们的。”李玲吓的快尿裤子,却警记着叶新说过的一句话。
没有做千万别认,那样还有机会。
如果一旦认了,那就是死。
他见李玲都这样了,还不承认,愤怒的拿起桌上书,对着李玲肩膀砸去。
李玲痛喊出声,骨子里的倔强冷漠也释肆出来,嚎着:“不认不认,死也不认,她姜坦坦害我女儿我儿子,凭什么我不能威胁她,不认……”
外面,乔信对着那些人不停的解释,要求他们放人,但没有一个人理他,还被赶了出来。
他在外面转圈圈是,叶新到了,看到乔信,喊道:“爸!”
乔信看到叶新,欣喜道:“小新,你来了,你妈被抓了,他们怎么也不肯放人。”
“我知道了,走。”叶新带着相万和乔信,进到里面。
里面的人看到他们,喝道:“什么事,没事就出去。”
叶新面容微冷:“我们等人。”
那人嗤笑:“什么,等人等到这里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快离开,别妨碍我们公务!”
“大胆!”
接到电话的大人急急而来,这可是骆统领亲自交代要好好招待的人,万不可得罪。
那人不敢再吱声,却多看了叶新两眼,不明白眼前,看起来病病弱弱的男人,怎么有那么大能力,能让他们大人亲自接待?
大人抱歉道:“叶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件事虽然有点棘手,但叶先生来了,人还是可以带走的。”
紧张的乔信,听到此话,喜出望外。
他在这里转了半天,也没见到个可以说话的人。
没有想到,叶新一来,他们的大人就跑出来亲自招待。
叶新随着大人,来到关押李玲的房间,却听到里面传来惨叫。
瞳孔徒然一缩,目光冷冽:“莫不是大人这里还有人用私刑?”
大人哆嗦的开锁,门一打开,就看到他拿着书本,对着李玲的肩膀,拼命的打去。
这种打法,一时倒也没什么,时间长了就很痛。
相万睚眦欲裂,飞起一脚,把他给踹飞,抢过钥匙就给李玲开了锁。
李玲哇哇大哭的扑进乔信怀里:“他非得逼着说是我刺伤姜坦坦,明明就是她自己划伤的自己。”
叶新全身散发着冷气,眸光冷寒,大人额头上湛出细细汗水,万分尴尬。
骆统领千交代万交代,眼前之人,不可得罪,自己的人,却擅自做主,把对方的人打了个半死。
“岂有止理!”大人对着他狠踹几脚,厉喝,“来人,把他带回去好好问问。”
外面进来人,要带着他走人。
叶新却出声了:“就在这里问。”
大人尴尬不已,只能问在此问道:“说,为什么这样做?”
他狡辩道:“她满口胡话,我只是气不过,一时失手罢了。”
哇哇大哭的李玲听到这句话,很是愤怒:“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逼着我承认我划伤了姜坦坦。我说没有,他就拿书打我。”
她扑向乔信,委屈的哭喊:“打的好疼!”
书虽然很薄,一下两下没什么感觉,但次数多了,那是真的疼。
乔信赤红着双眸,瞪着他:“我都舍不得碰一下的老婆,凭什么让你打!”
他依然狡辩:“我这是在执行公务。”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相万,给他同样的待遇。”叶新声音幽冷,“是不是公务,咱们都清楚。”
大人见此,想说话,又不敢说,只能焦急而又无奈的看着。
相万让他站好,让乔信把书贴在他肚子上,自己拳头,对着书打去。
他嗯哼一声,疼到脸抽筋。
大人都觉得疼,这本是他们这里面最喜欢用的招术,没有想到此时,却用在了自己人身上。
“你不说,我可以打到你说。”叶新语气寒冷,“是不是真话,由我们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