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杀谁？”
“知道，”
野人道，“很凑巧，我也想杀他，顺带还你人情！”
两个人对视一眼，江宁立刻就明白了，这野人哪里是醉了，他清醒得很。
“那就多谢前辈了。”
江宁拱手道谢。
野人摆摆手，轻笑一声：“虽然我知道，你自己就能杀了他，早晚的事情，所以，我得赶在你有能耐杀他之前，先杀了他。”
“然后……再杀了其他人！”
江宁心脏猛地跳动一下，还有其他人？
他面无表情，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似乎不在意野人说的话，但野人一直盯着江宁的眼神，想看出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可，什么都没看到。
“前辈久居深山，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很多新鲜的事情，我想前辈应该会喜欢的。”
“你安排。”
野人没有丝毫客气。
“不知道能不能冒昧问下，前辈姓甚名谁？”
说到名字，野人楞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脑袋，又摇了摇头，好像一下子神智就有些不清醒了。
“我忘了，等我记起来的时候，再告诉你。”
“好。”
江宁没有继续追问，招了招手，让黄玉明进来。
“把托尼老师请进来，帮前辈整理一下，然后安排前辈去泡澡，好好放松一下。”
“是。”
黄玉明看了野人一眼，点了点头。
这等绝世强者，单单气场就不简单，他不知道江宁有什么安排，但他只要听就行了。
剪了头发，剃了胡须，美美地泡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合体的长袍，野人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精神完全不同。
那双眼睛充满灵性，看起来就像个孩子。
“哼，原来我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