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狗哥等人，齐声大吼。
说完，老顽童大笑起来，可没笑几声，就忍不住咳嗽，脸色都涨红了。
“师父！”
狗哥他们立刻站了起来，过去要扶着老顽童，老顽童顿时瞪了他们一眼。
“干嘛！”
他哼道，“还死不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就算是死，老顽童也不希望在别人担心的目光中死去，不就是个死么，有多大不了的。
他摆摆手，让狗哥他们出去，自己一个人靠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门外，狗哥一群人，眼眶微红。
这三年来，即便老顽童不允许他们喊师父，但师徒之情却是真实存在的。
他们知道，老顽童将自己的本事都教给他们，也是希望他们能够帮助江宁，能够保护江瑶，但同时，老顽童说了，他喜欢狗哥这些不信命，敢跟天斗的臭小子！
被人欣赏，被人认同，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大哥！”
一群人走到外头，江宁正站在那，眉头紧皱。
江瑶被他喊人抱走了，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江瑶伤心难过的模样，如果老顽童死了，这丫头还不知道得多难过。
他见狗哥等人走出来了，问道：“如何？”
“状态不是很好，有种油尽灯枯的感觉。”
狗哥叹着气，“这老头有时候骂人是真的凶，但也是真的很好。”
老顽童脾气是差了点，但大是大非之前，是很有原则的人，对人更是没的说，即便是被他骂，狗哥他们也没觉得是被羞辱。
反而，感觉到的是关心，是怒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