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急了,虎目一瞪道:“你们怎么还骂人啊!谁脏啦?我问你们,谁脏了?”
王劫摇摇头,将张大彪拉了拉,低声道:“算了,咱们走吧。他要是真想见我,还会找我的。”
王劫之所以萌生退意,倒不是因为这两个外表靓丽、嘴巴恶毒的姑娘,是在本心上,面临将要见到的傅贵,忽然有些忐忑和不安。
傅贵这个人性子阴翳,极富城府,在王家地位很不一般,某种意义上他所说的话代表的就是王家掌门人王伯钧的话。王伯钧这个在血缘上本是王劫祖父的人,可对王劫从没有好印象。
所以,事到临头,羽翼未丰的王劫忽然有点胆怯了,他不想见傅贵了。
张大彪虽然气愤,但王劫的话他还是听了,两人转头准备出门。
谁料,两个姑娘反倒像是受了委屈是的喋喋不休骂了起来,其中一个更是泼妇一般冷嘲道:“说脏还不愿意听了,难道你们不脏吗?一身的土渣子味儿,一看就是土农民。”
“农民怎么了?农民挖你家祖坟了?老子就是农民,你难道不吃吃农民的粮而是吃市民的屎长大的?”张大彪实在忍不了了,回头怒呛道。
“你骂谁吃屎?有种你再说一次?”那女人嚣张喝道。
这次,王劫转过了身。
看着两个颐指气使的女人,王劫不禁一笑,缓缓走了回来,朝两人微微低头道:“对不起,我兄弟是个糙人,说话用词不准确。”
两个女人正露出一丝笑意,不料王劫却话锋一转道:“不过,说到脏,两位似乎不让须眉吧!”
说到这,王劫狡黠一笑,看着那稍微年轻一点女人道:“论长相,你们都差不太多。你比她要年轻几岁,却坐上了领班的位子,由此可见,你平时下了不少功夫。”
“那是自然,职位是对工作能力最好的奖赏,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女人颇为得意道。
“没什么关系,可我要说,你的功夫下的未必是工作上面吧!”王劫一边说着,打量着女人的脖子道:“你的脖子上有几个不均匀的红印,虽然用粉简单的掩盖了,但这种嘬痕一般是事后两小时达到最红的状态,所以,终究还是漏出来了!成年人,不用我说,都知道这痕迹怎么来的吧?呵呵。而一个小时之前,正是上班的时间,上班时间,你的脖子出现了吻痕,这不奇怪吗?”
“你……你住口……”
“还没说完呢!”王劫继续道:“刚才一见面,你身上就有一股海马古龙水的味道,这是一款偏老男人爱用的香水,海马嘛,都知道,刺激雄性激素的上等良品,所以,这古龙水研究的初衷就是用在夜店里,专门帮助老头调情小姑娘的东西。综上所述,一个小时之前,你和一个中老年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从脖子上的痕迹来看,显然,他动情了,我猜他不会点到为止,你们‘玩’的很深入。而我,猜测,你们这的经理管理层中,一定有一个喜欢喷古龙水的中老男人。”
这女人目瞪口到,脸上苍白的像纸。
她还没反驳王劫,那个年长一点的同伴就已经开始冷嘲了。
“呵呵,恶心!我说为什么本该是我的领班位子却让你坐了,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手。韩经理都六十多了吧,你还能和他睡,真不要脸。”
两个刚才还同仇敌忾的女人,瞬间翻了脸。
“喂,大姐,你也别说她了!”王劫转而朝着这年长的道:“你呢,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不过,任何细节都能暴露一个人的人品。”
“你说什么?不要信口雌黄……”
“别急,我分析分析!”王劫绕着这年长女人转了一圈道:“你的妆明显比她要浓了许多,但是,你脸色依旧土灰,还是若隐若现露出了几点黑斑。这个斑颜色很深,不容易盖上,是因为它不是一般的斑,欧美人管这叫鹩莺斑,也叫纵欲斑。鹩莺是一种性情轻浮的鸟,有‘鸟中小姐’的称呼,所以,你该知道什么人会长这样的斑了吧!”
“你……住口,保安,保安!”这女人顿时怒了。
“歇斯底里没有任何意义!”王劫冷声笑道:“你脖子上的项链、手上的戒指,还有手腕上的手链,都是铂金制品,但很奇怪,它们并不是一个牌子的。举列子,那项链是国际品牌御木本的行货,可却是八九年前的作品了,那时候你最多也就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这种购买力!而且,我没记错,这款项链应该是套装,包括手链和戒指,当时大概全套下来需要七八万,你不可能单单买到其中的一件,其它的首饰再用其它牌子替代。另外,很遗憾,你这三件之中,较为贵重的手链是个A货,镀铂的。我大胆猜测一下,你在会所中,或是迎合管理层,或是擅自做主,跟你们这里的部分客人发生了关系,而这些鸡零狗碎的小玩意,都是那些有钱人顺手扔给你的奖励而已,亲,我没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