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你的身份?”
“宴时修,还不够。但是现在,可以不用刻意隐瞒。”时兰说,“你有什么宴会,我可以陪你出席甚至于代替你出席。有些需要女人解决的场面,你也可以交给我。不过,该不会我这样说了以后,你的宴会就变多了吧?”
大小姐不愧是大小姐。
宴总笑了一下,抱着她,说:“别的场合,倒也没有那么难应付,反正我一向不太好说话。只是有时候,会遇到时家人。”
“那以往你都怎么处理的?”时兰靠在宴时修的身上问。
时家人是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
她死了以后,时家人就变成了脱缰的野马。
况且,在时家人的眼里,宴时修就是幸运的‘软饭男’,靠美色上位,却能拿走时兰一半遗产,而时家的亲戚,忙前忙后,却什么都没捞到,要换谁也会心里不平衡。
再加上双时现在如日中天,对每个时家人来说,宴时修现在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不在跟前也就算了,要是出现在眼皮底下,那就是宿世仇人。
“不需要处理,他们会主动找上来。”
“然后呢?”时兰坐起身来问。
“然后,就被主办方拦截在半路。”
今时今日的双时,并非谁都敢得罪,圈子里大约也都知道,没有了时兰的时家,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圈子里的人不傻,知道什么叫做今非昔比。所以,但凡是宴时修和时家人必定要出席的场合,主办方的安保工作,会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早知道你卖不了这个惨,我何必眼巴巴地被你牵扯。”
当初大佬没有拒绝宴时修的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从孙凌那知道了,时家人找宴时修麻烦的事。
没想到,人家根本没受到欺负。